“我不想!!”霍辰启脸一沉,整个人那种生死历练过的煞气不是寻常人能招架住的,压抑的力量感就像丛林野兽一样。
她不死心,“我没有其他目的……”
“你目的就这?!”霍辰启更生气了,怒气能把车顶掀翻了,喝道,“说,家!住哪儿?”
温初玉停了动作,抬起水光滢滢的一双眼睛看着他。双眼皮桃花眼就这个好处,朦胧又迷恋,让人觉得她爱惨了你。
她再次确认,语调已经冰冷,“你确定?”
霍辰启绷着下颌冷声道,“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
温初玉一翻身就下来,开了驾驶座的门,正了正吊带长裙,毫不留恋地要起身出去。
霍辰启一把拽住她,“你干什么去?”
女人捋了一把头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将那冷白的皮肤拍出了一点红晕,声音冷冷清清没感情,“你没什么用了。再见。”
卧槽。
霍辰启不放人,拽着温初玉的胳膊,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女人都不回头看他一眼,好像刚才那个热情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用劲挣脱他的手。
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挣脱。
“你叫什么?”她越挣扎霍辰启越不想放,情急之下,冒出这句。
女人回头扫他一眼,那眼睛又水又冷,火还烧着,但已经要结冰,“用不上的人,就没必要知道名字了。”
说完,她一个甩身挣脱了霍辰启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细长的高跟鞋“哒哒”地踩在人行道砖石上,身姿懒散高傲,从背影看,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
走得半分犹豫也没有。
就像刚才是他霍辰启做梦一样,那副热情的模样在她身上消失殆尽。
霍辰启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抓心,觉得自己被耍得无以复加,失败得五体投地。
艹!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什么女人哪?
什么事哪!
温初玉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但客厅有人没睡。
她母亲娄月影穿着华贵的显身材的真丝旗袍,安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灯光柔柔雾雾地照着她白净的脸。她看着极年轻,眉目又温柔,好像无论到了什么年纪,都是柔弱美丽的。
娄月影看见她,带出一点笑,先问,“初玉啊,你去看你祖母了吗?”
温初玉本来没看见她一样要上楼,这会儿停下脚步,声音冷漠:“没有,那不是我祖母。”
“你这孩子有没有良心。人家养你那么久,怎么就不是祖母了。你林阿姨打来电话,明天想让你去参加一个晚宴,据说那谢知行也要来,你去见见他,在一起时感情那么好,怎么现在就搞成了这个样子……”
温初玉猛地转头盯着她,半晌,冷笑了一声:“您竟然觉得,发生了那种事,我和那头种猪还有挽回的余地?”
娄月影的脸白了一下,有些嗔怒,只是说:“谈朋友不喜欢,也不用骂人家种猪嘛。”
温初玉不说话,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