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守口如瓶吗?
到底是什么,让许宏河忌惮又觊觎呢?
貂蝉狐疑的看着楚锡问:“曦儿,有什么事情,便直接告诉娘,我们是一体的,自该一同解决。”
楚锡最终,也还是没将重生与看到的那些文字内容说出来。这太离经叛道了,别说母亲,就是他自己,明明重生了快三个月了,他还是恍恍惚惚,觉得不敢相信。
“娘,我只是在想,那时候您病重,我也只有那么大一点。便是当时,曹府被您围成铁桶,但之后慢慢的,也全都被许宏河与大乔蚕食了去。那么,为什么许宏河没有赶尽杀绝?”
貂蝉眼皮子一跳:“他怎么敢?”
“他都对您下毒了,怎么不敢?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宁儿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即便,他或许对我们有半分良知,那对您呢?若无所图,他会留您的性命?留到我长大,有能力救您?”
貂蝉有些愣,他抿著唇,伸手在楚锡的头上揉了揉:“曦儿,好多事情,你不懂。”
“我长大了。”
貂蝉看着面前的少女,是啊,他的曦儿长大了,早不是那个天真烂漫,只会缩在他怀中的幼童了。
从女儿劝他和离开始,他就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一个伤害他,又不在乎一双儿女的男人,真的有必要留着吗?为了阻挡外来的可能的威胁,可如今府内的威胁,远比那不一定会发生的威胁,要大得多。
他们之间已至陌路,他为了权利不择手段,若他再等,等他医治失败,等待儿女的,又会是什么?
回了院子,拂柳已经回来了,小声跟在楚锡身边:“姑娘,奴婢着人打听了许久,只能打听到,西山往南,有一处皇室的庄子,所属刘备殿下。旁的,便实在是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刘备的庄子?”
“嗯,但是因为离得京城偏远,那处庄子一直闲置著,除了每年年节时庄户送过来的物什之外,好似……刘备殿下也没怎么去过。”
楚锡沉吟许久,眼中闪著希望:“怎么说都是他的庄子,他不可能完全不管。没怎么去过,也不代表完全不去,是不是?走,我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