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芬完全没多想白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虞这是恨不得撕花白茶那张脸。
只有贺政起身朝着白茶走来:“现在晚上起风了怎么穿这么少就来了?”
白茶嗔怪地扫了他一眼,还不是怕他被这一家子欺负。
明明在白家的时候能说会道的,在这里怎么就成了锯了嘴儿的葫芦?
说话间贺政握住白茶的手,果然冷冰冰的。
顿时贺政眉头皱的更紧。
白茶捏了一下贺政的手心:“端木女士说你呢,没听到吗?”
端木桂芬一听有人帮自己说话,顿时来精神了:
“他啊,从小就这样
。,不知感恩,我当初为了生他,差点把命搭进去。
结果就生出这么个不知感恩的玩意儿!”
白茶一脸同情地点头:“啧,那是怪可怜的哦~”
端木桂芬正要再次开口,白茶却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有谁看到您当初为了生我家先生差点死掉吗?
没有吧。
既然没有,这会不会是您为了道德绑架他,故意编出来的经历?
毕竟又没人能给您作证。
就算真有人给您作证,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帮您一起骗他?
他这么老实,你们又是他父母,你们说什么他肯定都不会怀疑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当初您真的为了生他,差点死掉,用您的话说,您不是还没死吗?
您看看您现在,面色红润,能吃能喝。
一把年纪活的好好的。
还是说,别人的命不是命,您的命就是命。
那您还真是双标啊。”
端木桂芬抬手,愤怒地指着白茶:“贱人,我家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到四吗!ωωw.cascoo.net
你算个什么东西?!”
见端木桂芬指着白茶鼻子骂,贺政眼底猛然生出一股杀气。
他抬头,那双如狼般犀利冷漠的双眸看着端木桂芬。
她既然这么着急去投胎。
那他也只能成全她了。
对上贺政那双眸,端木桂芬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贺政吓到,她瞬间恼羞成怒,随手从走廊上拿了个花瓶,她朝着贺政直接砸去!
贺青松看到端木桂芬手里拿着那个价值几百万的花瓶,瞬间就想阻止。
然而不等他开口,端木桂芬已经扔了出去。
顿时,贺青松顾不得什么脸面,他猛地朝着那个花瓶扑去!
大概是扑错了位置。
花瓶直直地砸在了贺青松的脑门上。
瞬间,贺青松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脑门流下。
眼前更是阵阵发昏。
端木桂芬怎么都没想到花瓶会砸到贺青松脑袋上,顿时慌了。
白茶躲在贺政身后,笑的花枝乱颤。
救命,明明是很严肃的场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