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大嫂了,我代姐姐谢过嫂子。”
温念将蛋糕装好:“你要真谢我,就早点把她带回来!”
说话间女人从厨房出来:“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骆淮迅速翻阅:“嗯,就是它。”
温念给他倒了杯水:“你让阿远帮你查白家失火案,我和你大哥都理解,但为什么要查孤儿院失火案和这个叫乾朵语的资料呀?”
一边翻看骆淮一边给大嫂解答,将事情说完,他差不多也将两份卷宗看完。
抬头,骆淮看着自家大嫂:“大嫂,你觉得这是意外吗?”
温念从来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一双眸子瞬间凌厉起来:“太主观向了,你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骆淮将卷宗装起来:“对,我们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也正是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我才要去查!”
“大嫂,那是姐姐的家人,她家人去世的时候,她才十几岁。”骆淮红着眼眶道,他是真的心疼白茶。
十几岁的孩子,没了父母,吃百家饭长大,可想而知这些年他会受了多少嘲笑与白眼。
他好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姐姐!
如果早点遇到姐姐,他一定不会让姐姐遭受那些苦难。
之前的事,他无法改变,但现在,有他在,他不想姐姐再孤身奋战。
温念看着骆淮,将蛋糕递给他:“早点带她回家,我们都是她的家人。”
骆淮笑着从她手里接过蛋糕,轻轻抱了一下温柔的大嫂:“好,谢谢嫂子。”
骆淮走后,温念轻轻擦拭了一下眼眶。
要不是主动约见白茶太唐突,她真想见见这孩子。
……
白茶的情绪调整的很快。
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消化掉那些负面情绪。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愤怒和悲伤并不能改变事实,唯一能宽慰原主的是尽快翻案,将凶手绳之以法。
骆淮并不清楚白茶的想法,他只当白茶是在强颜欢笑。
看到白茶陪他逛超市,陪他说说笑笑,他就会更加心疼,可他又不能戳破和姐姐的强颜欢笑。
他能做的,也只是多陪陪白茶。
给白茶说一些能转换心情的事情。
白茶洗澡的时候,骆淮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白茶从睡梦中惊醒的模样。
昨天晚上姐姐无意中给自己打了电话,可他不能保证,每一次姐姐做噩梦,都会无意中给自己打电话。
但如果他和姐姐睡在一张床上!
那就不一样了。
这样不管姐姐什么时候做噩梦,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可姐姐显然是个很保守的人,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时间太晚,自己反应又快,他肯定不能留在姐姐床上。
少年那双狐狸眼睛眯起,忽然,他露出一个笑来。
白茶刚从浴室出来就见少年可怜兮兮地扒着门框。
少年的头发湿乎乎的贴在脸上,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湿透的白衬衫呈半透明状紧贴着少年的躯体,灯光下,半遮半掩,欲语还休,这种诱惑感比起全脱,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偏偏少年还是一脸单纯无知的模样。
当真是好一个天真无邪的绿茶少年郎啊!
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白茶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控制,这才管住自己的手。
“你这是怎么了?”
骆淮从白茶手里拿过毛巾,绕到白茶后面温柔地替白茶擦拭着长发:“姐姐,我卫生间的花洒坏了,我能借你浴室用一下吗?”
白茶眉梢微挑:“花洒坏了?”
骆淮点头:“对,出的全是冷水,喷了我一身,阿嚏!”
打完喷嚏,少年还假装抽了抽鼻子:“真的好冷啊姐姐,我能抱抱姐姐吗,姐姐身上感觉好暖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