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鹤这样瞪着,苏清心里还是怕。
只是他绝对不能再让白鹤打沫沫。
然而不等她开口,白沫已经将这件事情与她撇清了关系:
“不用瞪着我妈妈,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只要是在白家待过几年谁不知道?”
“怎么了?做了还怕人说?”
“反了你了,当真是反了你了。”白鹤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看着白沫身后的苏清:“我不在家,你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
“好啊,苏清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苏清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沫沫自然是极好的。
白鹤,离婚吧,我受够你了!”
白沫转头,震惊地看着苏清。
她的母亲从来都不是个刚强的人,能说出离婚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是拿出了全部的勇气。
然而白鹤只是冷笑一声:“离婚?
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
他露出一个狰狞而又残忍的笑。
末了他转头看向白沫:“你不是想当一个好女儿吗?
好啊,老子成全你。”
说话间他抽下皮带朝着白沫狠狠抽去。
白沫本来是能躲开的,可是她的身后是苏清,她一躲,男人的皮带会直接落在母亲的身上。
记忆里,母亲替自己挨了无数这样的打。
她不小了,她也该替母亲遮风挡雨了。
皮带落仿佛要把那整块皮抽下来。
白沫疼得眼里瞬间全是泪花。
苏清抱着白沫崩溃大哭:“不离了,你别打沫沫,我不离婚了,我会管教好她,不让她胡说的。”
听着苏清服软的声音,白鹤收起皮带:“你最好管教好她,不然,我不介意打死这个畜生。”
说完白鹤转身就走,大门被摔的哐哐作响。
他一走,苏清哭的更厉害了。
白沫扶着她上楼。
关上门,苏清急忙解开女儿的衣服扣子,看着青紫的痕迹,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眶,哽咽的声音里全是心疼:“你顶撞他做什么啊,你不顶撞他,他最多就是给我两个巴掌而已,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都青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
白沫贝齿紧咬着下唇:“习惯了也会疼的。”
话音刚落,白沫的私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知道她这个手机号的人没几个。
看着那个陌生号码,白沫还是选择了接听。
“姐姐!是我!”
白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白沫愣了一下,苏清也愣住了。
“茶茶?是茶茶吗?”苏清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被人听到一样。
“母亲是刚哭过吗?”
白茶刚学完初中的知识,今天缠了谢医生好久才要来姐姐的电话,没想到电话一接听,就听到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
那声音虽然极力遮掩,她却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白茶就明白了什么怎么回事:“姐姐,他是不是又打母亲了?”
白沫的声音丝毫没有在白鹤面前的强势:“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管,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缺不缺钱?
算了,待会儿姐姐给你打点钱过去,不用给姐姐省着,姐姐不缺钱。
谢医生对你好吗?”
白茶盘腿坐在沙发里,脸上表情逐渐趋于严肃。
姐姐的声音很沙哑,虽然没哭,却也带着一点点的哭腔。
联系到母亲哽咽的声音,那个男人肯定又动手了!
但是姐姐不想让她担心,白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一些:
“谢医生对我很好,姐姐不用担心,姐姐也不要给我钱了,我不缺钱的。”
她知道,其实姐姐和母亲也没多少钱的。
“姐姐,我已经学习完初中的知识了,谢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