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扑到夏王身上,“王爷呀——妾不能看你去的不明不白啊!”
一边哭诉着,一边取了夏王身上的令牌。
桐桐又过去扶,对方一把将令牌塞过来:“查!一查到底。”
四爷看见了,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这东西想当真正的令牌用,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大家都不听从,那就是一块金子,别无它用。不过现在嘛,这个东西却还真有用。
令牌一到手里,桐桐就举起令牌:“夏王新丧,奉王妃之命,彻查夏王遇害案!案结,需得诸位联名,向大宋、大辽一位陛下奏报此事!夏王丧事需得二位陛下下令才可大葬。”
萧啜不忙道:“理应如此。”然后扬声道,“各位就坐吧。在下与公主作保,不偏不倚,毫不徇私。”
四爷扶了李元昊,“我信义兄为人,因而,我为兄长作保,一旦查实,必能公正不念私。”
李元昊忍着手臂上的剧痛,背着人对着四爷看的时候冷然的笑了笑。
四爷依旧温和以待:“兄长安坐,这就叫人给您上药。”
转瞬,大殿里井然有序起来了。
杨守素面色都白了,而今这情况,真的是叫人不安!这事必于世子有关,可世子是瞒着自己的,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始末。
现在,有人趁着党项各部相互提防,相互敌视的时候,强势干预,其结果难料。
他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红衣少女,就见她手里转动着一把匕首,是那把从野利遇乞身上抽出来的匕首,淡然自若。
虽然脸上的泪痕犹在,可眸子却冷静的可怕。
就见她缓缓的走到了野利遇乞身边,“我与将军有两面之缘,我知将军为人,也信将军的忠心,这给匕首动手脚的事绝非你所为。只是有些细节,我需得问询于将军。”
这话一出,杨守素分明从野利遇乞的眼里看到了难言的复杂,这复杂的神情里包含着一种叫做‘感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