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错了吗?也没错吧。
她福了福身出来了,慢悠悠的走着。
四爷陪着赵祯也才出宫门,上了马车在宫门口等着。桐桐上去之后,跟四爷分坐在两侧,马车压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直响。
马车远远的跟着送葬的队伍,外面的街市一样繁华。看见送葬的,也就驻足看热闹,评头论足一番。街上也有很多的妇人,粗声大气的说话,这样的女人抛头露面,多是能帮家里维持生计的。
可若是女人无此能,就该为货品吗?
城外,赵祯看着宫人们摆着祭品香炉,慢慢的捻了香烛,上香之后,就在香案前嘴里念念有词的絮叨着什么。
四爷一摆手,其他人都退远了。他抬手拉了桐桐,也走的更远一些,他对赵祯嘴里那些话无一丝兴趣。
桐桐搓着手,背着风给四爷说话:“……反正不一样,处处都不一样。”后世对刘太后的执政评价很高,咱没法说人家。以后世的眼光看现在,对他们也是不公平的。但就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你以为理所当然的事,人家并不会。”
是!就是这种感觉。
“你以为非常要紧的事,人家却无所谓。”
对!就是这样。处处都跟自己拧巴着,也是有意思的很。
四爷没言语,攥着桐桐的手捂着,任由风吹着后背。
桐桐瞥了远处的仁宗一眼,低声道:“我觉得爷才是真爷们!”
嗯?
“不怕滚滚骂名的,都是真勇士。”
四爷一下子就笑了,“你不能这么去想……”虽然你这么想我很高兴,“但也要知道,世人推崇,绝不那么简单。他身上必有值得人学的地方……”所以,别不忿,咱也跟在仁君身边,学学仁义之道。
桐桐:“……”真这么想?我不信。
四爷瞪她:“……”得信!从今儿起,我就是个仁人君子。
桐桐:你君子了,不君子的事谁来?
四爷看她:“……”反正我得是君子,其他的……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