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我跟你奶奶不放心。听话,能回来就尽可能回来。便是不常回来,也得有个房间嘛。你跟方苒的作息不一样。横竖你爸也不在这边住,留着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老爷子是工程院的院士,说完就去换衣裳了,点着桐桐:“不许反驳!”
桐桐叹气,跟这一家子比起来,原身在这家里不仅是个丑小鸭,还是个学渣。这孩子读的动物医学是京大比较边缘的专业,没什么优势,可以说是录取分数线最低的一个专业了。
在大学里,读到大三了,从没能获得过一次奖学金。
鲁高工招呼吃饭,然后去书房轻轻敲门,这才道:“方苒,吃饭了。”
嗯嗯嗯!来了。
手里抱着书就出来了!坐在餐桌前,伸手抓了一个饼子,眼睛就没离开过书。
鲁高工单独夹了一碗菜递过去放在她面前,“这样不成,你不仅得有学术,还得有生活。”
林溪源出来的时候亲手把书给没收了,“好好吃饭。”
林方苒嗳嗳嗳了好几声,“有几个专业词汇,正要摘出来问我爸呢。”
那边再说什么桐桐没听,她兜里的手机响了,是辅导员。她接起来,辅导员的声音就传过来了,“林教授给你请教了,怎么样?伤的重吗?”
不重,过几天就去上课,“……是要补假条吗?”
“倒不是这个。”辅导员就说,“这个四级考试,你得抓紧呀!我给你报名了……都大三了,四级考还没过的只剩下你们九个了。”
好的!知道了。
挂了电话,别说原身会尴尬,就是桐桐也觉得有些尴尬。
那边抱着全英文的专业书在看,中学参加国际比赛,那就说是语言对她来说,已然只是工具了,不再是障碍。而原身呢?大学本科的四级英语,过不了。
林溪源拿了饼子递到桐桐手里,“不要着急,语言是工具。爷爷保证,有半年的时间,足够你过四级了。你奶奶在家,单独教你。”
这孩子跟着她姥姥姥爷,她姥爷也就是那些年会打算盘的老会计,她姥姥原来就是临时工,后来才转正成职工的。实验室用的小白鼠。兔子之类的得人饲养,她姥姥是饲养员而已。除了在学校本分学到的,这孩子没额外多学一点。这跟方苒这种,放在她爸身边,打从会说话就说双语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咱得客观的比!
桐桐笑着应好,想想这孩子二十年过的,这一天天的,心里得是什么滋味。
吃了饭,林疏寒出门,买了两本四级的习题回来,“没事,答成什么样都不要紧。只管问奶奶就好了!要是不好意思,我给你找个家教。”
桐桐坐在沙发上,伸手从茶几上拿了笔,在林疏寒的眼皮子底下刷题,开始还生疏的很,做着做着就顺了,蹭蹭蹭的做下来了。
林疏寒挑眉,等着一份答完了。他将电视上的外文频道打开,“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
是播报国际新闻呢。桐桐同声翻译给他听,然后扭脸看他,“没事,哥,放心去实习去吧!我肯定好好考。”
林疏寒将电视关了,面色却严肃了,起身往卧室去,“你跟我进来。”
桐桐进去了,林疏寒坐下,却没叫桐桐坐。他声音不高,却严厉的很:“你的人生是你的,不能拿这个跟人赌气!谁都能不在乎你,但你得在乎你。这个道理,你得懂!也得记住。”
以为桐桐是故意不好好考,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吸引父母的注意力。
“我知道了!”桐桐就笑,“也是贪玩,没好好考。”
这不是没好好考的事!
鲁高工将茶几上的题拿起来看了,而后慢慢的放下。
回房就跟林溪源说,“林有渠在对待子女的问题上,是有大亏欠的。”
可这种家庭的事怎么说对错呢?孩子判给女方,能叫每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