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臣臣臣的!朕叫你跟着学学,你还真学长进了,都知道上折子奏事了!行,奏吧!他压根就没坐回去,只抬抬下巴,一副有话赶紧说的样子。
韩嗣源梗着脖子,“臣要参长公主之子赵德广……”
文昭帝一脑袋的黑线,平时打打架拌拌嘴就完了,怎么还把这一套拿到朝堂上了呢?而且,参奏长公主之子是什么东西?赵德广以前是国公府的世孙,现在世孙肯定是没有了,偏他没个爵位,所以,他就是个民。只因着是长公主的儿子……行吧,也算有理!宗室勋贵之子,可以参他!但是他怎么了?
“驸马新丧,赵德广身为人子,不请丁忧,此为大不孝!”
这个指责不轻呀!文昭帝先看吕公公:这俩又掐架了?为什么的?
吕公公轻轻摇头,文昭帝只能轻咳一声,点了点韩嗣源,“折子……折子呈上来!退朝!”
能耐的!都学会打架打到朝堂了。
吕公公笑着下去从韩嗣源手里接了折子,“世子爷,老奴代为转交?还是你亲自交给圣上?”
韩嗣源赶紧把折子递过去,“您代劳吧!”
“要不世子一起去?”
“我有事,得出宫!”说完,扭脸就跑。
大皇子喊他:“二弟,去哪?”
出宫!
二皇子还问:“韩二和赵德广又为什么闹起来了?”
大皇子摇头,“不知!这两日你我都在父皇身边,没顾得上问。”
六皇子从荷包里摸出一角银子,“这俩肯定得打起来,我赌赵德广赢,赌不赌?”
赌赌赌!赌起来!一个个的都从荷包里摸钱下注。
六皇子美滋滋的,“回头小弟我就跟着韩二,咱开赌局,那是童叟无欺!”
平王犹豫,“我还是押赵家表弟胜吧……”
六皇子一副找到知己的样子,“是吧!我也觉得赵德广能赢,这小子阴的很!”说着话,银子一揣,也往外跑,势必要撵上韩二的架势。
“出宫了?”文昭帝看吕公公,然后抬手接了折子,“又出宫了?后天又该考试,朕回头得跟夫子说说,是不是考的太容易了,怎么总往宫外跑。”说着话,就把折子打开了,结果一看折子,胡子都气的翘起来了,“这混账东西,这写的是什么折子?”
折子上就一行字:臣参奏长公主之子赵德广父丧而不请丁忧此为大不孝。
这就完了。这是折子吗?折子是这么写的吗?这要是御史台的御史看见这个折子,是必要参奏这小子不学无术的。
将折子扔下,文昭帝问说,“一个个的都给我叫进来,问问那俩小子又为了什么闹起来了。”
叫不来了,“……设了赌局,六皇子跑出去看去了,想看看到底谁能赢……”
文昭帝:“……”都是些混账行子!不过,话说,“到底是为什么的?谁欺负谁呢?”
“娘娘说,不是大事!是德丰郡主想为难永康郡主,韩世子只是护妹心切而已。”
文昭帝脸上的笑便消失了,“这个德丰呀!你安排,今晚上朕跟舅母一起用膳,德丰的婚事叫她老人家拿主意吧!”得选个妥当的人家,才不至于毁了这个孩子。
老奴随后便去安排。
文昭帝坐下了,没急着看折子,只叮嘱,“若有密折,不得耽搁,速速报来。”
是!
文昭帝压根就没想过,这事一开始的目的是奔着劫狱去的。
桐桐跟韩嗣源两人,哪里热闹奔哪里去。
这京城中最舒坦的便属邀月楼了。
而今天热了,邀月楼四面的窗户大开,他们当初建的时候就设想到了,那是一个窗户挨着一个窗户,支撑房屋的不是墙体而是柱子。如此,夏日的时候遮阳又透风。坐在高处,风吹着,冰镇的果子吃着,小曲听着,最是惬意不过。
俩二世祖最不缺的就是钱,来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