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其他人一看这架势,都往下跪:“老四,可不敢报警!要是报警了,兄弟们就完了!你看咱这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今儿真不是诚心的!更不知道强子怀里揣着刀!”
林雨桐就撤了刀,在强子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一把拿了四爷手里的杯子,然后狠狠的落在去,砸在扒拉着桌子的薛强的手上。
如果刚才的疼是细细密密的,叫人胆颤心惊的!那现在的疼就是钻心剜骨的,手指头好似都断了一样,是一种巨大猛烈的疼痛!他嗷的一嗓子给喊了出来!
前面的杨淑慧听见了,隔壁的岭也听见了。便是出来上厕所的金锁也愣住了,这是啥声呀!
杨淑慧想出去,出不去!只能朝外喊:“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金锁赶紧就朝外跑,大声问道:“婶儿,咋了?”
“赶紧的,金锁!家里进人了……”
咋进人了?杨淑慧出不了屋子,被锁着呢!金锁敲门,大门里面没人给开门。
金锁都吓木了,满巷子的拍门:“赶紧的,老四家进人了……”
岭从他家那边翻墙过来,一落地,就又听到一声惨叫。他把脚扭了,也顾不得疼,先喊了一声,“妈,我来了!”一边喊着一边往老四屋子去。
一掀开门帘,他就愣住了。
老四端坐着,小桐手里捏着刀柄,在手里都能转出花来!来不及看其他人,先看内室的方向,娃还在里面睡着呢。结果门缝里两双眼睛,一双属于自家老爹,一双属于侄女,那俩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看的可高兴了!
这个憨娃子,咋不知道害怕呢?
收回视线,这才看向其他人。强子单腿在地上跪着,左手捏着右手,太疼了吧,整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蜷缩着。靠墙站着一个,是自家爸的徒弟刘权,这会子吓的脸苍白苍白的。
其他的人背对着他跪着,他也没看清是谁。
这边他才要动,就听小桐说,“只砸了一下手,这有啥疼的!”然后就见她指着最边上一个矮个子,“你不信砸黑狗一下,看看疼不疼?”
黑狗是前面巷子里的小伙子,混的厉害!
矮个子这个是邱家的老五?
是的!就是邱老五!邱老五没动地方,
桐桐就又说,“那看来还得是我来!我给你倒杯茶吧,这次,茶碗可得接好。”
黑狗吓的呀,“邱老五你砸!赶紧的!愿赌服输,栽了就是栽了,利索点!他娘的还不如个娘们。”
邱老五才要拿茶碗,桐桐又说,“差点忘了,那茶碗贵,是古董,碎一个得小一万!”说着就指了指茶几上的黑石头,“那个摆件趁手,砸不坏!”
那么大一块石头呢!
邱老五抬起头来,就见这老四家媳妇脸上笑着,可眼里哪有笑意!一手是茶杯,一手是刀子,随手甩来个什么,咱也接不住呀!
他搬起石头,刚要砸,林雨桐就到了他跟前了,单手接了石头,“我就是说说……怎么还真砸呢?都起来吧,多大点事呀!”
几个人面面相觑,但还是麻溜的起来了!
正好外面传来大力的敲门声,岭正犹豫要不要去开门。这些人一想,觉得这事到这里也该结束了。
都真的站起来了!岭也真的转身要去开门了。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小桐手里的石头掉了,紧跟着邱老五嗷的一声,抱住了脚!岭就看见,一只还穿着拖鞋的脚随便一扒拉,石头又起来了,落下的时候砸在了黑狗的小腿上弹回来又砸在另一个的脚面上……瞬间,惨叫声响成一片。
金锁从岭家翻墙进来,先开了大门,然后涌进来一院子的人。门帘撩起,院里的灯打开,外面把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的。
里面除了老四和小桐,一共九个外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除了一个斯文的靠墙站着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