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烟去了,桐桐又看藤田,“藤田先生呢?要不要来一支?”
不用!
林雨桐也不勉强,顺手就拎着玻璃茶壶,里面煮着红茶,她拎起来给除了藤田之外的每个人都倒了一杯,然后指使随侍的管家,“我起身离开不好,麻烦你给我拿条湿帕子,好吗?”
当然,乐意为您效劳。
话题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中止,桐桐瞧着也自在的很,给嗣谒的杯子里放了方糖,给自己的杯子里也放了几块。方糖的杯子就空了。
管家拿了湿帕子来,看见教授和领事一边说笑着,一边也端了杯子要喝茶。教授有喝甜茶的习惯,桌上也常放方糖,如今没有了,他赶紧放下帕子,又去拿方糖。
结果方糖拿过来了,瞧见藤田先生像是口渴了,不停的在吞咽着,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
他就问说:“您要喝杯水吗?”
不!不用!
林雨桐轻笑一声,“藤田先生心里防备,是不会吃也不会喝的。”她端了茶壶,又给其他四人一人添了一杯。
管家接了已经空了的茶壶,又下去添热水去了。
等再端了茶壶过来,发现不对了,藤田先生的脸潮红一片,他才要提醒呢,结果藤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不要他去提醒了,其他人都看过去。
藤田跟被打捞出水的鱼似得,嘴一张一合的,不停的喘息着。
总领事和阿贝尔同时起身,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哦,我的天呀……”
还不等人去抢救,藤田的眼睛瞪着的跟铜铃似得,不动了,也不喘了。
管家走过去,摸了摸对方的鼻息,然后不可思议的道:“……死了!”
死了?
是的!
这就死了?
是呢!
怎么死的?
不知道!
总领事看林雨桐,林雨桐摊手,“您在当面,我一直距离他三步远,从没有碰触过他。”
是的!林雨桐没有碰触过对方。
管家低声道:“他也没吃什么没喝什么,什么都没碰。”怎么就跟中DU一样,说死了就死了?!
嗣谒起身,跟阿贝尔教授道:“真的很遗憾,脏了您的地方。”
阿贝尔教授摆手,“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总领事没管他们怎么对话,只朝外喊:“来人!来人。”
那位探长带着人进来,然后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藤田死了。
总领事拉了探长在一边,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我敢保证,没人触碰过藤田。”
探长皱眉,看向桌上的东西,“抽烟……”
藤田没抽!烟要是有问题,我和教授抽了能没事?一样闻了烟味的管家还有那对夫妻能没事?
可还有茶。
藤田没喝,若是有问题,我们能幸免吗?
探长还是道:“我能带回去化验吗?”
当然!当然应该带回去化验看看。总领事心里是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但还是鼓励道:“你要是化验出东西了,就证明林雨桐就是林三娘。你要是化验不出东西,那就证明林雨桐不是林三娘。”
探长当时没说话,在嗣谒起身问说‘我们现在能走了吗’的时候,他没有拦着,而是看着这对夫妻跟教授客气的告别之后,扬长而去。
探长扭脸问管家,“你没有喝茶?”
对!我没有喝茶。
探长又看桌上的毛巾,“你不是一直守在这里的?”
当然,“林先生不能离开,她需要湿毛巾,我帮着去取了。”
“除此之外,你还离开过吗?”
“方糖没有了,我又去添了一次方糖。随后又去给茶壶了添了热水……”
探长嘴角翘了翘,也就是说,既吸到了烟味,又喝了茶的,只有总领事、教授,还有那对夫妻。管家没呼吸到烟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