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理。
这又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
嗣谒扒拉饭,“你说的对!没有这个敲门砖,人家把我之前那个提议,也未必看的有多重。”
嗯!是的!就是这个道理。
嗣谒就笑:“还别说,有时候狗头军师也不一定出的都是馊主意。”
切!我这脑瓜子好使着呢。
于是,嗣谒进入了点灯熬油的状态,这玩意真要是着手,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是做过似得,顺手的很。可饶是如此,也花了得有半个月的时间,这才算完工了。
之前请蔡先生去问那位留洋回来的李伯民,得来的话是说人去了省城了,有事情。等回来再说!
蔡先生倒是没敷衍,人回来了,借着来学校视察的工夫,蔡先生就把四爷叫去了,引荐给这位李伯民。
李伯民三十许岁人,很洋派。西装革履大皮鞋,穿着呢子大衣。一见面很亲和,“先生跟我提了一句,当时急着出门,没来得及。今儿才回来,这不,我就来了。”他指了指凳子,“坐!坐下说。”
蔡先生也示意嗣谒只管坐,没那么些规矩。
嗣谒坐了,手里拿着夹子,里面是图纸,“最近,县里的失窃案闹的沸沸扬扬,我就想,乱世存财,用土财主的法子终归是不妥当。看报纸知道大城市有保险箱,密码锁设置之类。但密码依旧会失窃,报纸也有类似的关于有人盗取密码继而失窃的例子。因此,我就想,为什么不给密码锁加密呢?”
嗯?
对于有钱人来说,这个话题特别有吸引力!对于有见识的人来说,知道这中保密级别越高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不管成不成,有人从一个失窃案,从报纸上的零星信息里,想到了加密的法子。
这就意味着,保险系数上升的绝对不是一个等级。
李伯民问道:“加一层密码?”
如果想多加几层,未必不可!只是这东西就有点大!若是家庭使用,就不建议。
李伯民挑眉,人家知道这东西不仅是家庭能使用,各中的商业用途,更有政府用途。
他没急着伸手看东西,哪怕这玩意可能做出来压根就不能用!但他还是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也很尊重人家的劳动果实,于是先问:“你信得过我?”
能开明办学之人,有何信不过?!
是啊!若是成了,自己的学校里出了这样的大才,难道是什么坏名声。
他看了蔡先生一眼,蔡先生只笑,他便哈哈笑着接了过来,“我有一留洋的同学,家在省城。过两天也会过来,瞧瞧学校。他叔父是省教育司的,我来回跑,便是为了争取教育经费。这次也是希望他来看看,咱们确实在办教育。此人在德国留学,学的便是机械。这东西到底成不成,我叫他先看看。到时候再探讨!”
对于嗣谒之前提的打字机的事,“学校那台英文的,你看着拆吧!原理应该是一样的!便是坏了,也就是一台打字机而已,又能如何呢?若是能为中文打字机的面世尽一份力,也不算是辜负了它。”
这样一个豪气又爽快的人,很容易叫人有好感。
完了他又道:“至于你说的资料,我今儿回去就给这个同学打电话,资料在省里应该能找到。不过怕是洋文版本的,就是叫我翻译,这也得看是哪国才成,我只能讲英文,其他的并擅长。”
这可真是个好机会,“没关系,有词典就行。完全可以查阅带翻阅。”
竟然想这么干?
李伯民一愣,继而就明白了,自学出来的人,他们的路子不一样。他们从来都是想着,靠着他自己能怎么去完成。如此下来,只怕真叫他把资料对照着翻译完,这一门的外语也学的七七八八了。哪怕不能张口说,不能用耳朵去听,但是能读,能写。
他心里有了几分敬佩和怜惜之意,不住的点头,“好!资料一定会找来。不管几年,只要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