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语自小就一心想嫁给恒王,绝对不可能与他人私通。必是被人强迫的,可是堂堂相府,竟是有宵小之徒闯入了吗?守卫都是吃干饭的吗?难道是内贼?
“是谁?”大夫人嘴唇哆嗦着蹦出俩字,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夏紫语闻言更是大哭着摇头:“母亲,女儿,女儿不知道……呜呜。”如果知道,她还不当场斩杀了他?不,斩杀太便宜他了,应该一刀刀,千刀万剐,也解不了她心头之恨。
受了污辱,竟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女儿昨晚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大夫人颤抖着双手抱住夏紫语,虽是心里已经极度难受,惊起巨大的波澜,但看到女儿这痛苦的表情,作为一个母亲,还是努力压抑自己的害怕,努力安慰她,拥着她,给她活下去的力量:“难道,相府昨晚进来采花贼了?”相府守卫太过松懈,过会儿必须撤人,换人。为何这采花贼独独挑了紫语呢?
夏紫语满脸泪痕,仍是摇头,直到慢慢止住哭泣,才缓缓叙述:“母亲,女儿昨晚本是将您给我的迷-情药倒入果酒中,给那傻子。却不料太过轻敌,被她换了酒杯,女儿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呜呜!”她将床单拉下些,露出脖颈处的斑斑点点。
“什么?”大夫人震惊加愤怒地一掌拍到床-上:“原来是她搞的鬼!这么大的动静,难道昨晚就没人听到声音吗?”
夏紫语愤恨地说道:“下人房里好像也被她动了手脚,并无人知。”
大夫人极度愤怒的脸部扭曲,冷笑:“这傻子现在竟有这般本事,我们还真是小瞧了她。你放心,母亲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阴狠的双眸使夏紫语都打了个哆嗦。“当下之急,是你。既然无人知道此事,最好。此事掩下,万万不能再被别人知道了。将来你大婚时,我们再想办法。”
夏紫语本就极为赞同,只是担心地说:“就怕傻子那边嚷出来……”
大夫人极力冷静住,思索一番:“不会的。要嚷她早就趁那男人还在这里时就嚷了,那时可是百口莫辩。现在已经中午,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以后更就不可能了。堂堂相府小姐的清白,是个人就能随便来查证的吗?她真嚷出来倒好了,正好能名正言顺的以污蔑之名除了她。”
夏紫语想想也是,现在嚷出来,别人也要信她才是。一个刚刚恢复神智的傻子,和一个温婉大方的小姐,大家会信谁,还用说吗?
大夫人看夏紫语止住哭泣,略略心安:“现在最紧要的是你先养好身子。婉春这里,母亲给你送颗药来,你给她饮下牵制住,定期给她解药。虽说她是不会乱说的,但毕竟事情牵扯太大,事关你的清白。至于这次的事,母亲不会让那小蹄子好过的。”眼睛狠厉起来。
母亲、亲自出手,夏紫语自然放心。一个刚刚清醒的十四岁少女,妄图撼动在后院多年一步步上-位的嫡母,简直是痴心妄想。
“对外我就说你昨日落水得了风寒,睡下了。叫婉春拿点补品来给你补补身子。你不要多想,一切有我呢。”大夫人嘱咐完起身要走,却忽得顿住了身子:“你……”
------题外话------
感谢一直关注和投推荐票票的友友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