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天字号房间,夏榆林出现在窗口,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下身段妖娆的女人,他方才总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这会儿再看,想来是想错了。
“方才多有冒犯,本王只是见姑娘像个故人,这才想约见一下。”
花颜身体僵了一下,但也不过一瞬,她便恢复了正常,朝着夏榆林行了个礼,“奴家初来乍到,有幸与五爷的故人相似,那是奴家的荣幸。”
“不,你不是她。”
夏榆林声音淡淡的说了句,在他的记忆里,卿卿从来不可能这样和他说话。
花颜面具下的脸露出苦笑来,她抬头看向那人,风流倜傥,一身银色长袍,更衬得富贵雅致。
只是这样的人,往后再也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既然如此,奴家可否开始下面的表演了。”
“请便。”
夏榆林此时心情不算好。
作为男人,他很清楚幻月坊的套路到这个时候已经成功了一半。
哪怕一个花颜都让他心里头痒痒,更何况是其他姑娘一起。
但规矩在那里,谁都不能逾越。
男人的欲望真的上来了,不知道幻月坊背后的能量是否能护住。
想到这里,夏榆林冷笑了声,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看下面的表演。
花颜才去到后台整个人就开始发抖,她扶着柱子,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继续。”
花颜薄唇轻启,阿忠忙吩咐下面的节目可以上场了。
阿忠是林舫给花颜的助手,他会些拳脚功夫,在幻月坊当管事的再好不过。
一些花颜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阿忠在办理。
这时候的三楼,夏寒邪若有所思地瞧着下面人群中最开始说话的那几人,又看了眼温雪,“看来王妃对五王爷的行事作风很了解。”
温雪愣了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明白过来。
没错,刚才在下面起哄的人是她故意安排的。
花颜猜到夏榆林是个好面子的人,他必定会堂而皇之在众目睽睽下请自己去二楼。
夏榆林自以为幻月坊不敢得罪他,但他不会想到,幻月坊不仅敢得罪他,就是下面这些贵族之人都是他们有意请来的。
京城权势错综复杂,哪门哪户没几个喜欢流连花丛的人?
这些人背后代表的势力,夏榆林可不敢招惹。
“妾身什么都瞒不过王爷。”
温雪眨巴着眼睛,也没否认。
夏寒邪低头笑了笑,“王妃总能给本王惊喜。”
“惊喜多好呀,只要不是惊吓就行。”
温雪顺着他的话说了句。
“好啊!”
“妙啊!”
底下再一次传来感叹声,温雪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此时上场的节目是旗袍秀。
身材圆润高挑的女孩子们,穿上或素色或华贵的旗袍在舞台中间,每人手上拿着一把与旗袍款式相近的折扇,头发只挽了个发髻,干净利落。
绝妙的身材在这一瞬间全然暴露,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万种,高贵却并不淫秽。
纤纤玉足踩在白色的花瓣上,若隐若现的小腿,雪白的胳膊上罩了一层轻纱,珍珠耳环、珍珠项链浑然天成。
少女的单纯和性感,足够勾起所有男人的魂。
夏寒邪眼底划过惊讶,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投射到温雪身上。
“这是王妃设计的。”
是问句,也是肯定句。
温雪笑了笑,“算不上设计,只是稍微改良。”
保守起见,所有旗袍的开叉只到膝盖的地方,温雪担心再往上,在这个极度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控制不住现场。
“王爷喜欢吗?”
温雪一副天真模样。
夏寒邪下意识将这种衣服套在她身上去幻想。
温雪发现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