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发凉。
“我老了,你是宁家唯一的儿子,不管怎么样,你姓宁,为父没有别的要求,你姨娘,怀了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希望,你能让他们有口饭吃。至于我和你妹妹,姝儿既然已经走出那一步,就没有回头路,若是有机会,你救她,别救我。”
宁太傅还在奢望什么,他祈求地看着宁致远,他当初为他取名致远,是真的对他寄予厚望的,只是后来……他错得太离谱了。
许是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看过宁致远了,宁太傅恍惚的瞧着自己风流倜傥的儿子,这是他的长子啊,他热泪盈眶地伸手,宁致远却无动于衷的瞧着他。
他离开了京城,落魄中拼命往北城赶,他想离开宁家,他想离那里远点,再远点。
宁致远说完那句话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什么,罪魁祸首沈清欢摸了摸鼻子,忙起身,“我……这边还有不少信要送出去,先走一步。”
沈清欢离开后,宁致远也回过神来,他苦笑了声,“到底是庶出,这种时候就想起我来了。”
如果再早些,他说不定就真心软了。
夏寒邪眸光微闪,淡淡道,“不论你做什么都可以。”
宁致远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夏寒邪,“嗯。还是说正事吧,如果他说的都是对的,更加坐实席景止的事情不说,席墨的身份,可能不简单。”
“席墨确实不大简单。”
夏寒邪走到书桌边,从一个暗格中拿出来一些信件递给宁致远,他将信将疑的接了过来,这些信件上都是对席墨的调查。
他那段时间在北城,借着调查夏寒邪和温雪遇害之事,实际上是在调查席景止的事情。
更确切的说,他在调查席景止孩子的事情。
席景止与冷蓉没成婚,冷蓉怀孕的事情知道的人极少,就连夏昆仑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其他人,席墨调查,证明他得到确切的消息。
“公子……”
影突然出现,宁致远与夏寒邪对视一眼,同时看了过去。
“冷蓉,被席将军的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