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何?”
“北城的信送过去云镇估计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他需要有人来救场。不是见离,也会是其他长老。但见离和见韵实际上已经算是暗军里面级别较低的长老了。”
“云镇也知道自己已经打草惊蛇,他无意再暴露别人,又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见离将功赎罪,同时也好试探一番。”
“你倒是对他很是了解。”
温雪享受着夏寒邪的按摩,笑着说了句。
现如今,春生的事情多多少少算是有个交代了,如果不是用这种方法,云镇的人怕是不会再轻易出手。
那老狐狸的手伸得可真长。
“云家的暗军,可是很厉害?”
“自然。上百年的家族,帮着历代皇上做了不少事情,还能屹立不倒,没两把刷子怎么行。”
“倒也是。只是皇上为何不会猜忌云镇?”
“猜忌自然也是有,但也需要用人,而且,后宫那位是云镇唯一的妹妹,现如今云家的其他女儿都还未出嫁,也不知他们在打什么算盘。”
夏寒邪对温雪向来都是知道什么说什么,但凡她问的,不仅告诉她背后的故事,最好还要加上自己的想法,好让她了解得更清楚些。
出生就是皇子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只有掌握了全局,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温雪不是温室里的鲜花,也远不是她表面看上的柔弱可怜,反倒是强悍得很。
因此,他反倒是不敢瞒着她任何事情,恨不得把处境再说得危险一些,免得这女人不经过与他商量就轻举妄动。
“难怪夏瀚文这样紧张,上回说太子妃在给他寻侧妃,不是看上了国公府的庶女么,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夏瀚文自己拒绝了。”
“为何?”
“庶女和嫡女的地位千差万别,更何况,云镇也不傻,他迟迟不肯将女儿嫁过去,怕也是对夏瀚文身体有些了解。夏瀚文若是放个云家人在自己枕边,岂不是更危险。”
“危险?云镇还能做什么?他现如今也就只能辅佐太子。”
夏寒邪将温雪拉到自己身前,“也不是只能辅佐太子,而是他只想辅佐未来的皇帝,这齐盛国总归是要有个皇帝的。”
现如今,夏瀚文不行,还有夏榆林,夏榆林不行,还有夏昭逸。
不论他们中的哪一个继位,云镇都有能耐把自己女儿送上皇后的宝座,而如果夏瀚文真的无法生育,那便绝对没有继位的可能性。
夏昆仑也不是傻子,自己儿子什么样,或许他也是心知肚明呢。
还是我家好,只有我一个女儿,老头子只能把所有东西都给我。
温雪心里头嘀咕了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气温日益下降,外头总有冷风呼呼的吹,房间内也生上了暖炉。
夏寒邪除了刚开始拿了春生的卷宗以外,就没再过问那些事情,倒是寅秋时不时过来汇报一下案件的进展。
直到案件发生后的第十五天,寅秋终于一脸喜色的跑过来,说是衙役在清理时在现场发现了一把弯刀。
弯刀大部分都是风度国人用的武器,这一下便把锅给甩了出去。
夏寒邪便让寅秋继续往下调查。
“王爷可有什么别的建议?”
底下的寅秋又问了句。
他最近很是疑惑,分明是三王爷自己跳出来要管这案子的,怎么临了又这般懈怠,难道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个案子?
夏寒邪越是这样,寅秋心里头也越是嘀咕。
而且最近不仅是夏寒邪,夏昭逸也是个难缠的,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只希望案子能早点结束,好把这两尊大佛给送走。
但想要结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在春生被灭门不久,阳城也有一个戏班子被灭门,春生来北城之前就曾去过阳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