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是很认真的在烦恼这件事,夏寒邪视线落在她,带着些许意外。
温雪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上陡然传来一股力道,还未弄明白,她整个人就到了他身上。
夏寒邪手挑起她的下巴,两人唇贴得很近,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
“你若是觉得麻烦,那就我来,时时刻刻都可以。”
说着,他覆上红唇,温柔缱绻。
温雪双手绕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没有丝毫退让。
室内只剩下二人轻吻的细微水渍声音,夏寒邪的手不自觉就到了温雪衣服里面。
温雪只觉得热得慌,分明已经入秋很长一段时间,天气凉快了许多,此时,却难得感受到夏日的燥热。
“王爷……”
温雪有些扛不住了,浑身酥麻让她不自觉就发出声音来,从两人唇相接的地方飘出来的,像是绵绵的云,绕在心上,湿湿的。
夏寒邪放开她,手搁在她唇上,擦了擦,眼底的幽暗深不见底。
“要不要再睡会儿?”
这话里面绝对还有别的意思,温雪讷讷地瞧着他,摇了摇头,“不睡了,才醒不久,我要把话本早点写出来送回去。”
趁着这段时间夏榆林和夏瀚文掐架,她要春生各出一个话本,人物原型分别是花颜和宁殊。
没错,温雪还打算送给宁殊和夏瀚文一个本子,他不是不承认自己不育吗?
那就先让故事流传起来,同时,也给宁殊一些敲打。
宁殊从小养在深闺,再如何厉害,对这种事情必定也是十分看重,这故事就算不特意写他们,她也必定会对号入座,这才是寸寸煎熬,让她不得安生。
温雪早就与她说过,这件事,她是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嗯。那去吧。”
夏寒邪言语中满是无奈,温雪有些好笑地瞧着他,在他唇边亲了口,低声嘟囔了句,“王爷没事做了吗?”
“也有,只是想你想得慌,无心做事。”
温雪愣了愣,脸色一红,忙退开了些,离得他远远的,“那王爷再忍忍吧,妾身事情还挺多的。”
夏寒邪很无奈地摇头,“你就仗着本王不想强迫你。”
“王爷这样疼惜妾身,妾身自然是开心的。”
温雪忙回了句,把昨晚写到一半的话本拿出来,又拿了纸笔继续写下去。
花颜和夏榆林的故事写完后,温雪拿给夏寒邪看了看,之后重新开始写宁殊和夏瀚文的故事。
小女人俯首案前,小脸上透露着十足的认真,鹅毛笔写出来的字娟秀清晰,倒也刚劲有力,像是特意练过。
故事情节上比之前他看过的所有话本都要好许多,遣词造句更是十分精准,这女人……
夏寒邪再一次看过去,见温雪正左右动了动脖子,看上去是累了。
他搁下手中的话本,驱动轮椅到了她身侧,手掌搁在她肩膀上,很是自然地帮她松松筋骨。
“妾身渴了。”
温雪似乎有些得寸进尺,低声说了句,头也不抬,完全将他当成下人一样去使唤。
夏寒邪愣了下,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于是去给她倒了杯茶,搁在她手边,“还有些烫,你等会儿再喝。”
他叮嘱了句。
“嗯。”
温雪轻轻回了句,对这个后勤工作表示很满意。
等到夏瀚文的话本也写完之后已经是傍晚,看上去他们还要在这里休息一晚。
温雪把两份话本收好递给影,“送到京城去给花颜,这是信,上面有告诉她该怎么处置。”
温雪相信,如果安排妥当,这两个故事能让春生再次火一把。
她现在对葵花巷已经没有任何敌意,春生纯粹是为了在齐盛国立足,同时给自己造星。
这样的故事流传,夏瀚文和夏榆林若是找上门来,说明他们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