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整个人石化当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方才说什么?那档子事?”
“对啊,我上回,就看到三哥的裤子……唉,羞死人了,你们也好歹注意些,府上的丫鬟都见着了。”
夏莺莺突然一副长辈的口吻说了句,温雪张了张唇,话到了嘴边,又对上夏莺莺一副我很能理解的表情。
“嫂嫂和我三哥都年轻力壮,这本也是应该的,但……咳咳,就是吧,我好歹的还没嫁人,所以,还是避讳着点好。”
“夏莺莺!”
温雪没好气地说了句,夏莺莺脸色一僵,“我……我不说了,绝对不说,我谁都没说,我发誓。”
她举起手来,以为温雪是怪她乱说话。
夏莺莺觉得自己哪里敢啊,这种事,哪里是能随便乱说的。
温雪扶了扶额,一副要气死了的样子。
“你脑回路能不能正常点?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思维发散?…”
温雪没好气地说了句,夏莺莺瘪了瘪嘴,这,我都看到了,还能有假?
谁大白天的不穿裤子,在院子里两人还黏糊在一起,不是亲密是什么?
夏莺莺心里头直嚷嚷,但嘴上一句话不敢说。
温雪想解释,又发现没办法解释,这夏寒邪的腿,她是不想再提的,越少提起越好。
想到这里,她生生把所有解释的话都憋了回去,没好气道,“你~往后别这么八卦,好歹也是公主,稳重些!”
“嫂嫂放心吧,我最近可稳重了,都没再惹母妃生气。”
说着,夏莺莺拍了拍胸脯,一副我很听话很乖很懂事的样子。
温雪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吧。”
夏莺莺告退离开,温雪去了南苑。
夏寒邪和宁致远都在,见温雪正过来,两人都停下说话。
“一会儿戏场就要开始了,你去不去?”
“去。”
夏寒邪几乎立即就说了句,只是宁致远脸色可不太好。
温雪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夏寒邪,“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最近北城匪患猖獗,皇上试图派王爷去剿匪。”
温雪眨巴着眼睛,一脸懵。
这开什么国际玩笑?
现在夏寒邪虽然有小小展露过自己的实力,但他也是双腿残疾的王爷,智力再好,去剿匪?那不是送死吗?
这个夏昆仑大混蛋,才当着淑妃画像的面说不会拿他怎么样,结果翻脸就不认人,老奸巨猾!虚伪!
温雪心里头无数情绪闯过,又看了眼夏寒邪,“什么时候的事情?”
“圣旨还未下来,但他应该是有这个意思。”
“既然是剿匪给多少兵,谁的兵?”
温雪问了句,可谓是一针见血,宁致远对她立即就多看了两眼。
京城的局势表面上很稳定,但实则动荡不已,太子看上去稳坐东宫,但因为他不能生育,就是个定时炸弹。
不管什么时候,夏瀚文不能生育的事情一旦败露,到时候,储君的位置几乎就要立刻让出来。
五王爷夏榆林与夏瀚文争斗多年,看上去是最有利的竞争人选。
但夏榆林为人阴暗,心狠手辣,在京城开的红楼更是笼络了不少达官贵人,这种人,怎么可能让夏昆仑放心。
至于夏昭逸对外一直是纨绔形象示人,上回好不容易去演州破了个案子,看上去却像是喝花酒误打误撞破的案,怎么看都不放心。
夏昆仑不管哪个儿子看上去都不太靠谱,因此,夏瀚文倒下了,其他的儿子才更要争上一争。
到时候,恐怕不仅是皇子们要争,就是那些权侵朝野的大臣们都想做点什么。
本来儿子就少,剿匪让席墨去不就好了,还非得夏寒邪去。
温雪觉得这夏昆仑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