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也平静下来,她言语中带着愠怒,视线也变得凌厉起来,到底是做了太子妃的人,真要端起来,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鸿沟一下就被拉开,温雪视线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扬起几分笑来,淡淡道,“你与我说这些,还真没什么作用。”
“更何况,王爷与宁大公子就算有私交那又如何,我就不相信太傅大人就连自己的儿子交朋友都要管,还是说你们太傅府觉得我三王府不配与宁公子交朋友?”
温雪一句句话不卑不亢,伶牙俐齿,让宁殊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回。
她愣愣的看着温雪,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温雪笑了笑,“怎么?太子妃今日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事?”
“自然不是,但话到这里,接下来的也就不必说。本宫上回也说过,太子殿下往后自然要荣登宝座,三爷若是有意,兄弟和善相处,自然也是极好的。”
宁殊理了理身上的裙摆,腰背挺直。
温雪歪着头瞧着她这模样,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宁殊皱了皱眉,脸色看上去不太愉快。
“我笑,太子妃何时也开始插手太子殿下的事情了?这朝堂之事也是咱们能说的吗?”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家三爷也不在乎,更不介意我胡说八道,但太子殿下能容忍太子妃这样说话么?”
宁殊脸色顿时大变,她眼神开始变得慌张,但也好教养的暂时稳定情绪,只低声道,“你我之间私下说说也就算了,妹妹应该不会放在心上的吧?”
她试探着说了句,温雪点了点头,“自然不会。”
宁殊就这么失魂落魄地被温雪送走,她总觉得温雪脸上的笑容和眼底的淡定让她心里头发毛,很是不舒服。
左思右想,除了说出那句不太恰当的话,自己似乎也没表露什么不该表露的情绪。
温雪送走了宁殊。又去了趟夏寒邪的书房,正好宁致远也在。
“听闻舍妹才刚走,多有打扰,望王妃恕罪。”
宁致远一派儒雅的形象,去做礼部侍郎确实刚刚好。
温雪点了点头,袅袅到了夏寒邪身边的位置坐下,“你在也正好,方才宁殊说她曾亲眼见你到了三王府。”
宁致远愣了愣,他微微眯起眼睛,又突然笑了笑,“不碍事,王妃莫要为这事烦心。”
“看来宁侍郎已经心里有数了。”
温雪淡淡的说了句,她很是好奇,这宁致远会怎么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