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听完梭了一眼女儿,“你和谢家三小姐的事,我听说了,但你要如此作为,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父王刚才不是说好什么都帮我办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反悔了。”
“常宁这谢家三小姐,是你新结的仇,以前呢!你在西京结了多少仇。”
“你可还记得,去年冬天你去别院泡温泉的时候,遇上贼匪袭击,险些废了一条手臂的事。”
“我自然记得。”
常宁说起这个还来气,“当时父王多生气,还说一定会帮我找到匪徒,大卸八块,可如今一个匪徒的影子,也没见着,您是怎么办事的。”
睿亲王懒理女儿的抱怨,继续问道:“你还真相信那伙人是匪徒。”
“难道不是。”
睿亲王看着女儿,这孩子骄纵有余,遇事却不会多想想。
“你想想那块地界上,全是权贵世家的别院,怎么会有匪徒,就算有怎么偏奔咱家的别院来了。”
“是冲我来的,我可是县主,她们怎么敢。”
“为何不敢,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况这些世家,谁家没有些势力。”
“你动辄便与人为敌,为父想替你查,谁派人来害的你,都不知从何查起。”
其实睿亲王已经查到了是谁害得女儿,那年常宁和忠勇候家三小姐在一瓷器店里,同时看上了一支插花宝瓶。
两人抱着宝瓶争执间,不小心打碎了在地上,常宁被碎片划伤了手,认定是忠勇候三小姐故意放开手的,便拿起地上的碎片划伤了忠勇候三小姐的脸。
那李三小姐,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睿亲王也觉得不好意思,便派人上门去赔上礼物道歉。
却被连人同礼物都丢了出来,睿亲王想着带女儿去探望下李三小姐。
常宁也不肯,说什么我是县主,她是臣女,我去探望她,她也配,活该她毁了脸,一辈子嫁不出去。
眼看女儿这样倔强,李家也未进宫告状,睿亲王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后来女儿去别院玩时,被一伙贼匪进去砍杀,若非带的护院多,他可就要失去这唯一的女儿了。
饶是护卫得力,常宁也被砍伤了一边胳膊,睿亲王大怒,追查下发现,是李家的庶长子派人干的。
他常年在外云游,很是认识了一些江湖人士,听说妹妹的脸被人毁了,便找人做了这事。
睿清王进宫告状,皇上和太后却眼睛都不眨的,把他打发了出来。
他这才后怕起来,皇上默认不管这事,岂不是意味着,以后谁家再想害女儿,都是轻而易举的了。
他把女儿绑回了封地,楞是拘在自己身边,可等她手好了,又不管不顾的奔着西京来了。
“为父问你,太后去年重病昏迷,可有人召你进宫侍疾。”
常宁道:“没有。”
“所以,在西京早没人护着你了。”
“父王说来说去的,无非还是想叫我跟你回去,却又不肯帮我收拾那个小贱人。”
“你还要怎么收拾,你在冬日里把人家推入冰湖里,若无人相救,人早就没命了,听说那也才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若她真没了,苏相会罢休,谢将军会罢休。”
“为父是为你好,你自己想想吧!”
常宁想了几日,最终决定和父王一起回去,别的还好,她觉得最吸引自己的是,离开滁阳璟一段时日,能让滁阳璟对自己改观。
鸥曳本还想下帖子约端宁去她家玩,可想起端宁惹上了常宁县主也就作罢了,她可不想被那煞星盯上。
这会子听说常宁县主跟着睿亲王回自家封地去了,高兴之余,忙忙的下了帖子,请端宁去她家赏秋菊。
我看着请帖发愣,“母亲你说我要不要去。”
“去吧!”
“可我不是同您说过了吗?鸥曳很喜欢打听我们家的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