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像苏若撒娇道:“母亲你看她们。”
我又道:“大姐姐怎么变得爱撒娇了。”
端雅立刻递话道:“自然是被大姐夫宠的喽!”
苏若看着三个女儿玩闹,觉得家里都热闹了起来,只是想着宫里的人还看着,便出言提醒道:“莫要坏了规矩,都端正些坐好。”
作为过来人的苏若,也有些话想问女儿,只是两人低头悄声说了几句时,端慧却突然脸红起来。
这时候靖王殿下回来了,怀里却抱了个胖娃娃。
苏若道:“殿下怎么抱着毅儿。”
“本王去临近的阁里换了衣裳出来,便看见奶娘抱着毅儿在湖边,好像是这孩子哭闹,奶娘无法才抱来找母亲的,我见了便带他过来了。”
靖王殿下大抵没带过孩子,给毅儿整了个奇怪的姿势,躺在他怀里。
我道:“不是说在哭吗?怎么到了靖王殿怀里便不哭了。”
靖王道:“这孩子坐上船,就停了哭声,像是喜欢坐船的样子。”
苏若接过了小儿子,重新调整了抱孩子的姿势,毅儿闻到了母亲身上熟悉的气味,微微扭动了几下,便乖乖巧巧地躺在了母亲怀里。
靖王看孩子可爱,又是爱妻的幼弟,便从腰间解下一块拴着紫色流苏的玉佩给谢毅。
“这当我给弟弟的见面礼吧!”
苏若抱着儿子谢恩道:“多谢靖王殿下赏赐。”
靖王又坐下听了首曲子,内侍提醒道:“殿下该回府了。”
我心中充满了不舍,大姐姐才回来了多久,恐怕还没有一个时辰吧!这便要离开了。
我们几人又把靖王和大姐姐送到府门口,瞧着他们的仪仗队和马车尾都看不见踪影了才回府。
过了两日门房那突然传进话来,说是有位姓薛的姑娘,送了封信来,只是府上从不认识这样一位薛姑娘,不敢贸然把她的东西送进来,所以派人进府来讨个话。
薛姑娘,那肯定是碧空了,“小意你去告诉告诉他们,可以把信递进来,以后若这位薛姑娘再有东西送来,不必打发人来问了,直接递进来即可。”
小意替我去传了话,把碧空的信也拿了进来。
我拆开一看,她先是问我可还记得些什么好诗,默写几首与她,她可是肚子里快没存货了。
都毕业那么多年了,那还记得那么多诗词,可偏偏那些文人缠着薛少爷,薛少爷便来缠着她,定要她再作出几首好诗来。
“看吧!就叫你低调点,没有真才实学,就不要乱往那方面钻,”我吐槽碧空道。
我画了只鹅在纸上,准备笑她一番。
后面几页纸上写了,薛公子的母亲极不喜欢她,几次三番想再把她卖掉,都被薛公子拦了下来。
我看到这儿,也为她心惊不已,告诉她若想赎身,我可以帮她出了银子,千万不要让薛夫人以此拿捏,不然她把你随随便便卖了,她岂不是要被害惨了。
她却又在最后一页夸薛公子,处处维护她,待她与府上别个不同,她是要守在薛公子身边的。
我在回信里提醒她,恢复了自由身,再谈情说爱也不迟,莫要恋爱脑上头。
我想着干巴巴的回信一封,也没什么意思,就把自己绣的荷包,也连带着回信,一起叫人送去给碧空。
又过了几日,碧空的信又送了来,说是她和薛少爷提了赎身的事,薛少满口同意了,还说什么赎身银子都不要,还要给碧空几百两。
结果跟他母亲一提,她母亲骂他人头猪脑,不仅不让碧空赎身,还把两人隔了起来,这封信也是碧空用薛少爷送的簪子,贿赂了丫头,才艰难送出的。
想来她的境况不好,我从钱匣里,翻出一张百两银票,准备塞进给碧空的信里给她。
又想起她身在内院,出入不自由,银票没有金银首饰来的方便,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