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佳佳一双白皙的纤手微微一顿。
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来。
“什么都可以？”
许默点了点头，认真回道：“都可以。”
蒋佳佳其实是老妈苏婷那边调过来的人手。
苏婷看人眼光无比毒辣。
当初还在名校没有大学毕业的蒋佳佳。
被苏婷一眼相中。
签了下来。
许默来公司的时候就安排蒋佳佳给他当秘书。
两世。
许默基本都是甩手掌柜。
各种事情都由蒋佳佳来处理。
许默丝毫不怀疑。
哪一天蒋佳佳不干秘书这份职业了。
出去自己创业的话。
不出二十年。
会成为身价十几亿的女老板。
这些年在许默身边当秘书不是白干的。
接触的事情与人多了。
自然有了人脉和眼光。
再加上本身有一定的积蓄。
蒋佳佳变成大多数人羡慕的凤凰是毋庸置疑的。
“哟，什么都可以？”
蒋佳佳语气陡然间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有开心、有窃喜、又有一丝调侃的韵味。
算上前世。
从干秘书以来！
算是上前世约莫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蒋佳佳在想什么。
许默能不清楚？
她又在想屁吃了。
“除了我。”许默淡淡补充了道。
身后的蒋佳佳不满地撅起了小嘴，手中捏肩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说这反话道：“许总你自作几多情了吧。”
许默笑了笑没有回她。
这个力道刚刚好。
他一个学古武功法的。
这点力道能吃不消？
开玩笑。
再大点力。
许默都受得了。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平时这个时间段。
也就是尴尬之后的安静。
会响起一些女龙王啃零食薯片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过现在。
除了安静。
就是安静了。
许默接话。
蒋佳佳自然是不开口了的。
许默的脾气。
相处几年下来。
小秘都知根知底了。
因此倒不是担心许默会生气啥的。
在安静了这么多分钟之后。
总得要说些什么。
许默开口了，语气十分柔和。
“你有没有想过不在这里待了，做我这个纨绔的秘书没什么前途。”
蒋佳佳娇躯一颤，双手动作一顿。
红色的肉肉嘴唇打着哆嗦。
“许····许总你要赶我走？”
许默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屈才了，你有更好的前途，你更光明的未来。”
“趁着年轻，你可以在魔都打造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我在想当初你被我妈高薪应聘来的时候，心里很是不爽，明明你如此优秀，为什么要过来当一个秘书。”
“那个时候你是全校第一，有不少大公司争着要，你因为家里情况缺钱用，所以你来了。”
“后面你想通了，先暂时在这边待着，又能接触人脉又能提前了解一些事情。”
“这些可以作为你之后创业的经验、基石。”
“刚开始你小心翼翼，怕被我开除，后面就大胆了起来。”
“因为你觉得我随时会把你撤掉，换一个更漂亮更有能力更能干的。”
“毕竟我是所有人眼中的花花公子，新闻上视频头条里面的常住客。”
顿了顿。
许默自嘲一笑。
“你认为我换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