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雨和王虎回到夜总会大厅,就听到赵香洲和仓差那在聊天。
赵香洲语重心长地道:老仓,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吧,黄龙帮、新斧帮那几个帮派的事你不会没听说吧,我不妨告诉你,圣母对你还是很器重的,绝对会给你一个好出路,你看我,现在威风不威风,而且赚得也不比以前少,圣母有都是钱,根本看不上我们这点东西,她老人家要的只是一统,明白了吧,听我的,一会给圣母跪下叩个头,起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赵香洲,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叩不叩头是我的事,你多个屁嘴。仓差那气愤地说道。
其实他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
他熊了!他怂了!
刚刚他就是在和帮里的几个主要成员研究要不要低头从了圣徒帮的事,投靠了圣徒最起码不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谁知道他们还没研究出个结果,赵香洲他们就冲进来了。
老仓,别给你脸不要脸,就你这点人玩得过我们吗,告诉你,圣母还没下诅咒呢,等她老人家下诅咒时你就是待宰羔羊,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了。赵香洲呵斥道。
一瞬间,仓差那脸色变了。
他虽然没见过圣母的诅咒,但他听说过,被诅咒的人浑身无力,手中的枪都打不响。
就在这时,秦暮雨和王虎进来了。
秦草坪严厉道:仓差那,你是在等我的诅咒吗,很好,我满足你。
说着,她回到刚才的座位,坐下后闭目调息,嘴里嘀嘀咕咕,几秒钟后,她猛地睁开眼睛,挥了挥手,香洲,让他们开枪,你们不用防御。
赵香洲一下子来了精神。
知道了,圣母。
圣母的诅咒他可是亲身经历过的,浑身无力,就如大病一场一样,而且马来帮那么多枪一支都没能打响。
要说,如果一只打不响可以说是偶然,但都打不响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所以他坚信秦暮雨有控制火枪的咒语。
他向前一步,拍着自己的胸脯对提着猎枪的仓差那狂妄道:来,老仓,向这打,谁他吗躲谁孙子。
此时仓差那正慌着呢,他感觉到了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就如被真空泵吸走了,手中的猎枪越来越沉重,他有点相信了秦暮雨确有让人身体疲乏失力的能力了。
耳听为虚,亲身体验为实。
再看他身后的人,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仿佛是个病秧子。
就这熊样即使他想打也没法打了!
可是他倒驴不倒架,瞪着赵香洲有气无力的道:赵香洲,你别逼我。他抬起了手中的猎枪,可是手在哆嗦。
赵香洲笑了,来,打呀,看你爷爷我怕不怕。
你吗逼的。仓差那骂了一句,他抬起枪口,冲着顶棚扣动了板机。
他没敢对着赵香洲,如果打响了,赵香洲肯定活不成了。
但他也活不了了,在屋里的十几个手下也都别想活命,他不想这样,可为了逞能,这一枪他必须打。
可结果。
咔嚓一声轻响。
撞针撞击弹壳的声音。
猎枪没有打响,他叹了口气,颓然地把猎枪扔在了地上,道:圣母神勇广大,仓差那愿为驱使。
赵香洲哈哈大笑,怎么的老仓,服了吧。
别臭美了,我服的是圣母,不是你赵香洲,滚一边去。
艹,我也没让你服我。说完,他不再和仓差那较劲了,而是冲着手中还拿着热武器的逍遥帮的人道:还有谁不服的,也打一枪试试。
站在仓差那身后的十几个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早就服了,此时他们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了,如果不是为了面子他们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可赵香洲的话让他们陷入了尴尬,一时不知怎么办好了。
赵香洲也看出了原由,他改口道:算了,不管你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