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情谊之上,赌的便是天机子乾纲独断,尚能压得住五行宗内种种势力,掌教至尊的宝位依旧安稳!
天机子呵呵一笑,道:“天虹师兄当年木讷专一,纵情于剑,可不似你这般精于算计。”
戚泽苦笑道:“弟子人轻言微,为了保命,只好多打算些。”
天机子道:“有心机没甚么不好,但正念还要放在修行之上,参悟大道方是你该为之事!”
戚泽低头道:“是,弟子省得!”天机子道:“萧天环长老那里你不必担心,她只是女子心性,心胸窄了些,绝不至要了你的小命去。何况还有我坐镇门中,你不必多虑,只安心修行便是!”
戚泽暗中腹诽道:“便是有你这位大神坐镇,萧天环才不敢公然杀我,不然早将我挫骨扬灰了!”嘴唇嗫嚅一下,还是问道:“弟子自问与太冲峰峰主并无冤仇,难道是因为天虹子先师之事……”
天机子道:“天虹子师兄当年与萧师姐的确有些龃龉,倒也不会牵连到你,你也不必多问。”
话已至此,戚泽不好再多说甚么。天机子望他一眼,忽然说道:“你可知我要维持本门声威不落人后,要耗费多少功夫?你又可知此界常有域外天魔窥伺,已是岌岌可危?”
戚泽老老实实道:“弟子不知!”天机子道:“眼下你为太浅,还轮不到你来担着这副担子,但终有一日,这副担子须得由你扛起,你只需知道,我对你寄予厚望,并非仅仅瞧在与天虹师兄交情的份上!”
戚泽霍然一惊,正要说话。天机子已道:“今日已说的够多,你去罢!”
戚泽不敢多言,行了一礼,躬身退出。
白鹤童子早已等在白玉城外,笑道:“我送你出去罢!”戚泽道:“不劳白鹤师兄了!”
白鹤童子道:“掌教至尊对你寄望甚深,不过你也不必过于在意,至少数百年之内,掌教至尊还能镇压得住局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