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花魁呢!”
压低声音道:“诸位大家大都住进了烟雨楼,结果还没住几天,都想要搬出来,这不,如今还拉开架势,要跟烟雨楼对台打擂了。”
说话的时候比手画脚的,尽管是鸡同鸭讲,事情倒是说明白了。
风沙听后的确恍然。
难怪这里的姑娘个个色艺双绝,如苏冷这种级别的绝色,一眼望去都不止一个。
原来是六地的行首和拔尖的花魁扎堆呀!
风沙转念问道:“洛姑娘是受邀而来,也下榻烟雨楼么?”
他包洛深深的画舫来江陵的。
莫非人家收到邀请,顺路么?
洛深深面有尴尬之色,“妾身人老珠黄,早就过气了,这种花门盛典哪还有份,幸好有个熟识的好姐妹受邀,请她收留罢了。”
嫉妒的醋味,深深地绽开。
风沙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又道:“洛姑娘熟悉烟雨楼,不妨带我进去找人。”
烟雨楼当然随便进,可是后面通常并不对外开放,尤其是男子,必须要人带。
而他不想闹起惊动,也就不好暴露身份。
等下还得挡一下脸,把洛深深推到前面。
洛深深有些不高兴,心道老娘都这么贬低自己了,你也不同情一下,安慰一下,表示一下,最好意思意思。
面露难色,抱怨道:“不知公子昨晚去哪快活了,把人家带进城就丢下不管了,可怜深深大半夜无处可去,最终只能投奔往昔的姐妹。”
风沙根本不关心她,自然不清楚她的情况,也没打算了解,只冲赵茹歪歪脑袋。
赵茹心领神会,径直上前拉住洛深深的手,不动声色地塞了一块不算小的银锭。
洛深深用力一握,硌得生疼,翻掌一瞥,大约五两的样子,差不多五千多钱吧!
她胃口已经被张星雨养大了,不免嫌少,有些瞧不上,人也就一动不动的。
银子不动声色地纳入荷兜,继续为难道:“中午乱了一阵,恐怕管得更严。”
赵茹笑道:“是洛姑娘身价太高,高不可攀,寻常人根本见不到,可能不认得,也就难得进去。”
五两银子就带个路,还就在隔壁,已经够可以了,居然嫌少?简直贪得无厌。
洛深深听她讥讽,尽管心下甚恼,却反而不敢再拿架子,赔笑道:“小姐谬赞,深深实不敢当,实在不敢说一定能把两位带进去,只能说尽力试一试。”
赵茹偷瞄风沙一眼,见他脸上隐约透着不耐烦,哪敢再磨蹭?催促洛深深领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