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越说越不合适,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抽抽这张关键时不顶用的嘴。
云本真根本不在意主人之外的任何男人,问出想知道的,扭头回主人身边。
那客人以为恶了人家,把人家气走了,不仅尴尬,还窘迫起来。
不了解云本真的人,尤其是男人,很容易被云本真的外表迷惑。
看着像是个娇柔幼态,宛如三月春风般飘忽且粉甜的美丽少女。
了解她的才知道她根本是数九隆冬如寒风般凛冽的冷酷女魔头。
以为唐突佳人,让这个客人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连天籁般的琴声都无法平复他的情绪,甚至都没心思留下来玩。
低着头掩面走人,竟然都不敢再多看云本真一眼。
云本真当然不知道自己把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瓢虫弄成好似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回到主人身边后,一脸期待地盯着主人,只等琴音收、主人醒,献宝似地道:“她叫香蝶,是家里的家伎呢!婢子现在就把她找来陪主人。”
家伎的地位十分低贱,就是专门用来娱乐和招待客人的。
不乏赠送,或者互换。
甚至先认作义女再送人,可以提高价值。
总之,家伎连玩物都算不上,等同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