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绘声脸蛋顿时扑满羞红,下意识地偷瞄主人一眼,神态不由自主地扭捏羞怯。
板子谁没挨过,她可是经常挨呢!
有几次还是主人亲自动手,当真又疼又羞又刺激,又怕又想又喜欢。
这一抹羞态,锦衣青年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连鼻息都变粗了。
“知道怕就好。你,你过来……”
绘声见他双目喷火,明显动欲,倒是吓到了,不是怕他,是怕主人不高兴。
一下子挨到木栏上,伸手揪住主人的衣摆。
要不是有木栏隔着,实在过不去,她已经躲到主人的身后去了。
锦衣青年一见之下,就知道两人关系很不一般,心里一下子又嫉又妒,伸手一指风沙,恼道:“给我捅他,往死里捅。”
风沙一脸懵逼,眼睁睁看着那武士持着钝头长杆,照他前胸恶狠狠地捅了过来。
他看得清清楚楚,躲得明明白白,奈何身体孱弱,动作怎么都快不起来。
一下子被捅了个四脚朝天,一口气被定在胸口,硬是喘不上来,痛得双眼发黑。
绘声顿时尖叫起来,眼眶瞬间红透,流着泪跳着脚,双掌击打木栏,甚至拿肩去撞,可惜木栏几乎比她的大腿还粗,除了砰砰震颤,根本纹丝不动。
锦衣青年十分解气,伸手指着狞笑道:“照那儿捅,给我废了他。”
这一下可是又狠又要命。
像是触发了某个神秘的机关,风沙倏然回神,上半身鬼魅般坐直,双瞳幽火熊燃,一字字道:“太上无败。”
武士正持着钝头长杆猛戳而来,却像猛然撞上一堵软绵绵的绵墙。
戳不进去,拔不出来,左挪不动,右移不开,仿佛有个无形的力士正与之拔河。
骇得脸青唇白,撒手后跌,手足并蹬,往后连挪,惊叫道:“鬼,鬼,有鬼。”
锦衣青年吓了一跳,而且真的往后跳开,惊怒道:“妖术!!”
绘声也受惊不小,一时都忘了流泪,怔怔地瞄着主人发呆。
风沙像悬浮一样站了起来,不过再无甚动作,不是不能动,纯粹因为不值得。
用精神异力是一种奢侈的行为,远比一掷千金奢侈多了,一般只会用来救命。
但凡有别的方法能够解决问题,他都没有必要这么奢侈。
锦衣青年定了定神,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风沙平静地道:“我难得生气,趁着还有点时间,你最好赶紧准备后事。”
锦衣青年冷笑起来:“凭什么?就凭你会点妖术?”忽然咬紧牙,恶狠狠地道:“我告诉你,我才生气了,我要把你关到死,谁来说情都没用。”
……
兴风之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