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四的回答,绘声满意地点点头,挥鞭道:“出来。”
花四赶出步出,站到鞭尖所指之处。
绘声又行至花三面前,打量她那双匀称的长腿,问道:“你下手最狠,是不是?”
花三道:“禀孟首领,那两个臭小子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我才告诉他们实情呢!”
绘声失笑道:“有一个我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的确有趣极了。另一个是什么情况。”
“禀孟首领,当时他以为我中毒了,马上要断气,我说不想我死在他的前面,不想让他看见我死后的丑样,结果他真的傻到拔刀自刎,要死在我的前面……”
花三咯咯地笑道:“等他割开了自己的喉咙,我当着他的面,就着他的血,画了个王八,嘻嘻。还问他画得像不像他,他当时的神情比您看得那个还要有趣。”
“不错不错。你也出来吧!去之前,我警告你们俩,你们也都竖起耳朵听着。”
绘声肃容道:“伺候风少的时候,把平常那套都收起来,有多乖巧就多乖巧,要温驯就多温驯,但凡风少有半点不悦,你们的下场,只会比你们想象的还要惨。”
诸女闻言皆打寒颤,她们在绘声手上皆有不堪回首的深刻记忆,绘声的警告对她们来说,无异于老鼠当面听猫叫。
绘声让纯狐姐妹留在益花楼值守,她则带着花三和花四下楼,并没有直接返回勾栏客栈,反而领着两女去了她在益花楼侧的房间。
进门之后,花三和花四相视一眼。
花三十分熟练地背手关门,花四殷勤地从背后挨上绘声,一边解自己的腰带,一边去亲绘声的耳廓。
绘声受不得痒,脆声一笑,手却将花四推开了,敛容道:“今天不行,我带你们来此是为了向你们交代伺候风少的规矩和礼仪,当然还有禁忌。”
花三这会儿也把香躯贴了上来,讨好地媚笑道:“我们不想伺候风少,就想好好地伺候绘声姐。”其实她比绘声年纪大,一声绘声姐却叫得腻声腻气。
绘声脸色陡变,倏然探手掐住花三的雪颈,把她同样雪白的脸蛋硬钳过来,妩媚的眸子忽然间冷得吓人。
“贱货不识好歹。实话告诉你们,风少是我的主人。你们仅是我的两条狗,要不是主人格外开恩,你们哪有资格伺候他!”
花三俏脸煞白,那对长腿不住地打颤,几乎软成面条。
花四也吓得扑跪于地,连头都不敢抬。
越来越残酷的生存环境,仿佛连呼吸都别人赐予的。
畏惧已经被酷刑刻成了本能的反应,足以粉碎所有的意志。
绘声不经意地几次暗示之后,花三和花四先后拜倒于石榴裙下,为了获得和柔娘一样,甚至更好的优待,甘愿成为一个女人的玩物。
她们认为讨得了绘声的欢心,所以才敢合起伙来针对有纯狐姐妹照拂的柔娘,也真的把柔娘给拖下了水。
绘声甩手将花三掷于地上,伸足踩到她的脸上,俯视道:“你这贱货再敢对主人不敬,我把你炖成狗肉汤。”
花三没想到自己一句讨好的话,居然会让绘声发这么大的火,差点吓尿,赶紧求饶。
绘声以足底往她的脸蛋蹭拨,娇哼道:“你什么下贱样子我没见过?要我说,也就配当个便溺之器。”
花三拼命哀求,花四不敢作声。
绘声见两女服帖了,总算松脚,让两女沐浴,彼此净身,同时交代些规矩,做些叮嘱。勾栏客栈,北楼卧房。
风沙靠在躺椅上研读花三和花四的资料。
这些资料是绘声问出来的,花三出身符家,花四也出身与佛门相关的势力。
据两女吐露的情况,她们的层级并不高,仅是派来当个半公开性质的耳目。
在绘声看来,既然她们老实交代,说明已经被收服,未必可以信任,但是可堪一用。
云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