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让她就这么去了。”纤腰一扭,迅速跃墙。
王升瞧着她曼妙的身姿,嘴角浮现一丝诡秘的笑意。
显然看出了宫天霜的单纯,打起了宫天霜的主意。
勾栏客栈,东楼,初云闺房。
初云戴上了挂着铃铛的项圈,甜腻腻地依偎在风沙的身边,温柔地倒酒。
风沙木无表情地端坐,好像依偎在他身上的不是一具香躯美体,而是一截硬邦邦的木头,嘴上道:“突然请我喝酒,不会是场鸿门宴吧?”
初云微笑道:“风少说笑了。”
风少嘴上这么说,偏偏孤身而来,说明还是很信任她的。尤其孤身这一行为,明显是暗示她最好说些秘事,也是方便她说些秘事。
她不由自主的怀疑风少是否对前几天的设计布局,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似乎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说笑?你看我笑了吗?”
风沙轻哼道:“初云,我自认对你很不错了。你摸着良心想一想,你有多少事情我装作不知道,甚至给予帮助,你总不能把我的好心当成我好欺骗吧?”
初云探手抓住风沙的大手,嫣然道:“我的良心吗?您可以亲手摸摸,感受一下初云对您……”
风沙不悦地甩开,森然道:“我已经给你自由了,不再把你当成可以随意亵玩的花魁美妓,如果你真有此等喜好,我不介意再成全你一次。”
初云脸色微变,垂首道:“我知道错了。”
风沙又哼一声,道:“你原先是人什么我很清楚。前些天,我邀请纪国公夫妇去白矾楼,又邀请赵大公子去杨楼,流珠也在。当晚遇上了一些怪事。”
初云的神情纹丝不变。
“单凭纪国公夫妇和流珠,足以固定我的行踪,也唯有他们可以固定我的行踪,并且顺理成章地调开我的护卫。”
风沙转目初云,凝视道:“既然确实发生了变故,哪怕我无脑反推也能够推回到他们的身上。”
初云樱唇微动,很想说“这些都是猜测,你没有任何证据”,毕竟没敢说出口。
风沙冷笑道:“我确实没证据,那又怎样?仅凭这些猜疑,我把你们废了就废了,不为别的,就为我高兴行不行?该是你们拿证据向我证明你们没有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