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今天就是来输钱的,算是包给易夕若和周嘉敏的开业礼,既然碰上武从灵,那就顺手给武从灵也包上一个。
所以看似面上愁苦,其实毫不在意输了多少。
对于武从灵的嘲讽,风沙装出不悦的样子:“我还不信邪了,我要跟你一把定胜负,全部押上,敢不敢?”
武从灵咯咯一笑:“输太狠,心疼了?你要我跟,我偏不跟,就要一把把的来,慢慢吊着你放血。”
风沙苦下脸,武从灵更得意。
又过一会儿,风沙输得只剩一箱金筹,下注越来越慢。
武从灵扔筹则越来越痛快,忽然伸手推风沙一把:“我要跟你一把定胜负,咱俩全部押上,你敢不敢?”
风沙小声道:“如果输了,要补太多。”
“小气鬼。”
武从灵娇哼道:“如果你赢了,筹码全都归你,如果你输了,我可以不让你赔钱,不过你要给我办,嗯,办三件事。办好了一笔勾销,办不好你还得赔我。”
风沙面露难色。
武从灵不悦道:“没胆鬼,别磨磨唧唧的,是男人就痛快点。”
风沙咬牙道:“好。我还是押小。”
武从灵自信满满的道:“我压大。”
那美女荷官睁大美目紧紧盯着风沙,明媚的大眼睛露出些许询问之色。
风沙回了个眼色。
美女荷官抿嘴一笑,嫣然道:“开始了。”
清脆且富有韵律的沙沙声中,一双洁白的纤手不住蝴蝶翻花,令人眼花缭乱,端得吸睛,倏然落蛊。
尽管戛然而止,颇有余韵留存。
武从灵的心里十分紧张,使劲板着小脸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风沙恰恰相反,其实一点都不紧张,偏偏装作很紧张的样子。
揭蛊,三四五,大。
武从灵欢呼一声,得意道:“我又赢了,你又输了。”
风沙苦着脸,唉声叹气。
倒是夜娆早就瞧出端倪,始终不敢揭破而已。
美女荷官心里好生羡慕。心道风少不但会哄人开心,更舍得撒钱,万金买佳人一笑。如果换做是她,早就千肯万肯,干什么都愿意了。
忽然瞅见夜娆正在瞧她,赶紧收敛神色。
武从灵转脸让荷官侍女全部退出去,然后扬起下巴,向风沙道:“我现在要你办第一件事,你可听好了。如果办的不好,我就立刻让你还钱。”
风沙赶紧点头。
他装模作样半天,也有想看看武从灵找来到底想干什么的意思。
这小妞性子一向拗扭的很,越问越不说,求她更不说。对付她,非得反着来。当然,也是他在意武从灵的感受,毕竟人家为他立了大功,值得他多加费心,否则再是头犟牛也能被他强按下头,让喝水喝水,让干嘛干嘛。
武从灵见风沙一脸灰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娇笑道:“待会儿不恨坊的二东主,那位周家二小姐会过来转转,当着她的面子,你要对我言听计从。知道吗?”
风沙轻轻挑眉,不动声色道:“怎么,你有事求她?”
武从灵娇斥道:“关你什么事。”
王萼已经对南唐称臣,为了在国内继续当皇帝,也为了让南唐少些限制,急需跟李泽搭上一个密商的渠道。
钱玑功成身退之后,很少人有这么大面子和胆子敢涉入这么敏感的事务。
李泽的心腹张泪愿意帮东鸟搭上周嘉敏这个渠道,条件就是得到武从灵。
结果武从灵被她同来为质的兄弟和东鸟使团毫不犹豫的卖掉了,硬是逼着武从灵屈从。
武从灵性子再倔也舍不弃对生母及家人的感情,再不甘愿也只能低头,给张泪做了既无名也无实的未婚妻,每天像个展示品一样被张泪带着到处炫耀。
心中充满愤懑,偏又无可奈何。一旦张泪真的帮东鸟把渠道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