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最多再花两三天的时间,整个事情自会水落石出。
至于大卫的家人为什么把这事告诉小丫头,哼,纯粹是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把小丫头诳到罗马。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真相,只有那个智商随时掉线的迷糊蛋看不清。
去都去了,随你们怎么说吧。穆亦漾可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只是,她知道,身边的人都是在担心她。这份为她好的心意,她记在心里。
因而,她讨好地冲着杨宗甜甜且卖乖地笑着:“我人已经回来,你们就别再说我了。我和大卫真的已经分开,不再有瓜葛。”
可惜,她的话,杨宗不买账:“大炮说,大卫想吃回头草。”
大嘴巴的大炮,嘴巴像漏勺一样,什么都往外倒。穆亦漾恨不得用针线把大炮的大嘴巴缝起来:“他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我怎么想。”
“幸好你脑袋没有一踏糊涂。”
空气中渐渐闻到墨香,杨宗忍不住站起来:“要不,让我试试。”
“我谢谢您老人家,别浪费我的墨。”
笔墨伺候不是人人都能干的文雅活,尤其是杨宗这种连捉毛笔姿势都不懂的粗人。她挡住杨宗欲伸过来帮倒忙的大手:“乖乖坐着别动,别捣乱。”
“别人求着哥哥我帮忙,我都不答应。你个小丫头片子,我主动帮忙,你还嫌弃。”
主动求活干的杨宗趁着穆亦漾磨砚的功夫,故意揉乱她的秀发,气得穆亦漾一脚踹过去:“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赶紧给我边去。惹急了我,我拿毛笔在你脸上画乌龟,你信不信我有那份能耐。”
当然信,除了林观能在拳脚上压制你,别人对上你,只有被压制的份。杨宗马上乖乖地举手投降,怂怂地认输:“我听话还不成。”
练了一个小时的大字之后,穆亦漾搁下毛笔,觉得四周很是安静,随即抬头环顾四周。只见杨宗不知何时手脚大张地躺在床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露着似是满足的笑容,不知做了什么样的美梦。
看看时间,晚上9点10分。时间尚早,向来晚睡的杨宗竟然早已入睡,可见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并不轻松。
突然,一道响亮刺耳的长鸣声响起。穆亦漾正在猜这是警鸣声还是消防车的鸣笛声,只见杨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腾起来,三步并两步地往门外冲。
待他冲出房门不到两秒时,人又折了回来,他急促地对穆亦漾说:“别担心,紧急集合。你待在房里,不用怕。”
“哦。”
穆亦漾听话地点头:“你快去,别迟到。”
运气真好,刚来营里的第一天,就碰到紧急集合的情况。穆亦漾从房间里走出来,穿过阳台,昏暗的柔光之下,看不到几道身影。听力敏锐的她侧耳倾听,急促有力的不同步伐从四面八方向前涌去。
因为她在生活区里,看不清台前方的情况,而且小楼只有三层高,望不到远方的场景。鸣声大约持续一分钟,安静之后的夜空,重新恢复之前的寂静。
一个小时之后,杨宗才回到小楼里。只见大炮坐在三楼的客厅里看手机,穆亦漾的房门是关闭的,想来已经休息。
他靠着沙发坐下来,跷起二朗腿:“近朱者赤,古人诚不欺我。”
知道杨宗的话里意思,大炮咧着一笑:“宗哥,当时情况紧急,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与其让她孑然一人在外面,不如让我跟在她身边有个照应。”
说得简单,难道这是当时唯一的解决方法?杨宗觉得自家老爹身边的人,脑子越来越简单,年轻轻轻的,怎么智力反而退化:“啥叫通风报信你懂不懂,你是拦不住小妹,别人也拦不住?”
“您不在现场,不知道当时的状况。”大炮觉得自己有嘴说不清,自己的辩解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没有说服力,“小祖宗说,如果我敢大喊大叫,她一拳把我打晕。您也知道,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