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容不下他人。太昊,你的初心,早已被你抛在脑后。”
停顿了片刻之后,老人家又在叹息:“当年,战神离京后,留在京城的古力一直大闹天宫,为他抱打不平,搞得首领左右为难。古力的所作所为,他的部下一直看在眼里。他们这些人,对古力是敬,对战神是爱。这份深厚的兄弟情,古力却禁止飞云打感情牌。这是为什么,你没想过?”
“其实,这也不是你的错。当年,我一直发展得顺风顺水,平步青云。随着时光的流逝,当年知道内幕的人越来越少,知道内幕的人也不曾提起往事。所以,你们这些小辈,不清楚我们长辈之间的恩怨。只能说,是我没把你教育好,给了你可望不可及的目标,却无法令你轻易达成。”
现在说这些,亦无多大意义。大曹哥很清楚,他的决心不可能因为爷爷的话而动摇。他坚定地说:“爷爷,我会谨记您的话。只是,请您给我多一点信心,我不是像表面上的四面楚歌,我也有我自己的底牌。您等着,看我成功或成仁的那天。到时,您再评价,看看我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他看到曹太爷欲言又止的神色,又加了一句:“至于穆家孩子的事情,我答应您。此事,到此为止。不过,如果孩子们继续对挑衅,爷爷,我不会一忍再忍。这,是我的底线。”
原以为,他的话会引来爷爷的强烈反对。没想到,爷爷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可以清晰听到老太爷的呼吸声。半响之后,老太爷站起来,他赶紧走过去,扶他起来。
曹太爷一边往外走,一边幽幽自语:“你想怎么做,那里你的事情。爷爷提醒你一句,离那些孩子们远一点,切记,离她们远一点。”
老爷子还在担心自己找穆家的麻烦,唉,在爷爷的心里,我一个亲孙子,还比不上你结拜兄弟的不肯认他老人家的重外孙女?大曹哥耐心地说:“您放心,就像我说过的,我和她们三姐妹,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傻孙子。”曹太爷脚一顿,冷冷瞪了大曹哥一眼,“我让你离她们远一点,是保你的命。”
开什么玩笑,几个女娃子,能把我怎样。大曹哥失笑:“爷爷,孩子们是战神养大的不假,可是,战神只且仅有一个。”
真以为战神那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全部传给孩子们,开玩笑,或许,世人高夸大战神的身手。
“井底之蛙。”曹太爷摇了摇头,““阿能走了之后,有一天,我无意中碰上一名曾在战神手下侥幸逃脱的敌将。若不是当年,那位敌将手并不是十恶不赫之徒,否则战神也不会饶他一命。后来,我得知,他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时不时,他的心绞痛就要痛上几天。症状与阿能一模一样。”
“太爷爷,您怀疑,是战神做的手脚?”
曹立敏觉得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异想天开,他从太爷爷的口中得知,战神是一个爱憎分明之人。在小艾一事上,尤老确实难辞其咎。
“没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战神太狠了,硬生生把阿能从兰兰的生活中剔除,精神上折磨阿能还不止,还要在肉体上给阿能留下永久的痛。”
然而,曹太爷并不觉得在这事上,战神做错。将心比心,如果他是战神,或许作得更过分吧。
这么想的人,还有大曹哥:“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所以,太昊,你得好好想想,你的代价,能否付得起。”曹太爷想想都有点心惊胆颤,“穆家的三个小丫头,给我的感觉,就是三个小战神。”
鲜少听到爷爷对别人有这么高的评价,大曹哥出声否认:“两个姐姐如何我不懂,但是囡囡这个丫头,给我的感觉,和之敏的性情一样。”
别院里,正在吃荷叶鸡的穆亦漾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杨宗摸了摸她额头:“今天在湖上着凉了?”
“没有啊。”穆亦漾咬了一口鸡翅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