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用。不知,当年的舅姥爷面对手下的人耍滑头时,是怎么惩罚他们的。
呵呵,就算他们“另谋出路”也无济于事,别以为只有你们会犯规,我也会。穆亦漾笑眯眯地从两仪走到旁边的挡板,看似不经意,实际上用脚往挡板上轻轻一推,瞬间,全场的挡板像骨牌一样倒下去。
奇迹般的,它们一个个有序的倒,倒着倒着,阵型也跟着发生了变化。眼看快要去到巽阵的出口,瞬间,出口变死口,前面的路竟然被堵住。
不止老爷子们,在周围的年轻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死阵竟然变活,更没想到这些档板竟然像听话的狗狗一样,随着穆亦漾的动作而变化。
这下可好,老爷子们一个个炸了锅。尤其是老鼠,差点跳起来:“囡囡,你不人道。我们快要闯到中心,你瞎鼓捣些啥?”
他好不容易才在队友们的掩护下盗路成功,现在你又把人家的路给堵死,你让他们怎么闯。真是,白忙活一场。
双手叉腰的穆亦漾得意地昂起小脑袋:“舅姥爷,你们自己触动的开关,怪不得别人。”
“胡说,我们什么都没碰,怎么会触动机关?”
糟糕,莫非刚才他拆开的档板就是机关?想当年,老大动不动就喜欢设机关整人,阵法里的机关更是多不其数。
装吧,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穆亦漾没有拆穿老爷子们的谎言,她打着哈哈:“你们十个人那么长的队伍,说不定某人的手、脚一不小心碰到哪块板,自己又不曾注意,所以才触发的机关。要不然,机会不会启动的。”
倒下一大半的挡板降低了高度,之前还有一米二左右、现在只有60厘米。从视野的角度来说,更容易看到哪些是活口、哪些是死路。
乌鸦是最早发现这点的,他拽着山羊的胳膊说:“快看,感觉比刚才容易。别说那么多,趁着阵法没变,赶紧往回跑,看到活口就转。”
在他的提醒之下,山羊马上组织队伍往回跑。可是,之走的活口已经发生了变化,找不到原来的路子。等他们跌跌撞撞地又是前进又是后退又是拐弯之后,傻眼了。
原来,他们又回到了起点。应了那句老话,你从哪来回哪去。
折腾了大半天,得来这么一个结果,一群老爷子们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不知死活的吱吱偏偏在那里扇风点火:“爷爷,失败乃成功之母。没关系,再来,一次不行闯二次,二次不成闯三次;三次,唉哟,您轻点、轻点,我的耳朵。”
身材魁梧的老鼠偏偏生了一个萧条瘦小的孙子,所以才给取的小名吱吱。老鼠用力地拎着孙子的耳朵,咬着后牙槽憋出话:“你个孙子,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有本事,你亲自闯关。”
觉得他说话有道理,老爷子们吩咐自己的儿子孙子们:“一个两个地,快,给老子进去。”
刚才还在边上看好劲的儿孙们,现在可笑不出来。因为他们连阵法都看不明白,要想成功闯关,一个词:妄想。
狐狸的儿子木头想了想,一把拉过穆爸爸:“三少,来来来,咱们一起闯。”
高招,把阵主的父母挟持在手,用得着担心闯光不成功?受到启发的老虎的女儿大妮也拉着穆妈妈入阵:“大姐,您可是我们的护身符。”
被迫入阵的穆爸爸穆妈妈哪懂闯关,穆爸爸苦笑:“今天令你们失望了,家里能成功闯关的人,只有我家的姑娘们。”
“没事,如果我们被困住,你在里面命令囡囡指挥我们走出去,不就得了?”
不得,玩游戏的时候,老三最是认真。她那可怕的胜负欲,二叔也甘败下风。穆妈妈觉得自己和孩子爸爸的话,到时不会起什么作用:“囡囡在玩游戏里,可是六亲不认。”
摸着通红的耳朵,吱吱觉得自己可能也要像爷爷们刚才那样,玩着贪吃蛇的游戏然后被困在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