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的那些人,你应付不了,不得吃亏?”
“宗哥,在你看来,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
“那是因为爷爷和姥爷,还有你那几位舅姥爷带人在外边守着。要不然,凭曹之敏小混蛋,他叫过来的人。除了你能打之外,你身边的那些员工,没人能压得住那些人。”
今天早上他不在营里,到效外拉练去了。老鼠是个雷厉风行之人,昨天才说要锻炼,今天马上行动。虽然,今天的拉练只是一个简单的户外热身训练。
热身结束,他回到营里之后,属下告诉他,有人要砸穆亦漾的场子,不过,最后被老爷子们给镇住了。气得他衣服都没换,直接跑到山海阁。
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那里,看见当事人没心没肺地跟着旦旦他们在一起用火柴搭城堡。多大的人,还玩火柴?三岁小孩吗?这一幕,令他觉得自己血压蹭蹭蹭地往上涨。
穆亦漾知道杨宗关心她,她冲着他做个鬼脸:“放心,我自有办法应对。”
那也叫办法,直接用武力镇压,不过,这招管用,直接周小军乖乖交待是他们自己动的黑手。杨宗轻笑出声:“小妹,非暴力不合作,你向来最喜欢用这招。”
“那也得对方是软蛋才有效果。”
回到别院之后,杨宗跟着穆亦漾回她的房间,有话对她说:“刚才我听老爷子们的意思,下个月的清明,他们想去祭拜你的舅姥爷。”
今年的清明,穆亦漾打算留在京城,去祭拜姥姥的祖先。这是姥姥生前与她的约定。当年,姥姥让她满22岁之后,代替她回老家祭祖。
“好啊,我让两个姐姐安排这事。”穆亦漾脱下羽绒服,杨宗接过去,挂在衣柱上,“宗哥,今天下午,我听染发说的,你陪同出差的事,跑不掉。”
哪壶不开提哪壶,杨宗悲催地捂着自己的脸,倒在软榻上:“能力出众也是一种过错。不行,我一定要避开这卡。”
能避到哪去,你可是大人物钦点的兵。穆亦漾也不明白,为何大人物这么看好杨宗:“你哪点入他老人家的法眼?”
还有比这更打击人的吗,杨宗幽怨的目光躲向穆亦漾,在榻上坐起来:“丫头,只有你这个不识货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如果不是你哥我才貌出众,又怎能呼风唤雨?”
既然你如此神通广大,那还在苦恼什么。直接念句咒语,让大人物改变主意呗。穆亦漾来到文案,从抽屉里拿出宣纸铺上。
夜深了,还要练字。杨宗走过去,跃跃欲试:“小妹,我帮你磨墨。”
吓得穆亦漾赶紧推开他,让他远离砚台:“你的手太珍贵,不能干粗活。”
还想折断我的墨,休想。我的徽墨这么贵,不能浪费。
大方的小丫头此刻变得异常小气,之前他不小心磨断一块墨,小丫头气得差点跟他绝交,从那之后禁止他靠近她的方案,文房四宝更是碰不得。
不死心的杨宗缠着她:“一回生二回熟,大不了,哥哥多送你几块上等的好墨。”
墨是随便磨的吗,真是不知者无畏。穆亦漾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短板:“磨墨是讲究技术的手艺,你磨出来的墨,写不了字。你行行好,别打扰我练字。”
没折,自己好心帮忙,人家还不领情。杨宗悻悻地坐在方案对面的扶椅上:“就你要求高,有免费的苦力不用。”
你别帮倒忙就好,碍手碍脚的阻我时间。穆亦漾回到方案那里,拿起徽墨在砚台上磨:“谢谢你的好心好意。”
旦旦回到家,意外地发现父母竟然在客厅里下棋。他凑过去:“又玩这些老古董。”
又?小子在哪里看到人家在下围棋?大人物下了一枚黑子:“文雅的说法,我和你妈正在对弈。”
“老妈,我老爸是不是老悔棋,像杨爷爷那样。”
他见过杨老爷子和穆亦漾下棋,经常搞悔棋这招。然而,不管杨老爷子如何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