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到达了山顶。旦旦突然想起一个人:“囡囡,吴太爷就在山上修养。我们要去看望他老人家吗?”
人都到了这里,于情于理,作为晚辈,他应该要去拜访老人家。
可是,这个想法,穆亦漾压根没想过。她与吴太爷没什么过深的交情,除非是老人家邀请,或者无意碰面,否则,她不会前去打扰老人家:“你自己去吧,我在山下等你。”
听到穆亦漾不想去,旦旦也不想自己一人去那里:“那算了。我们在山上玩吧。”
虽然香山的高度不是很高,可是山上的温度比山下冷上许多。怕冷的穆亦漾觉得自己若不活动开来,肯定会冻成冰棍。
身边有个随时放电的旦旦,她想活动都会受阻。她看了看时间,拉着旦旦往山下走:“我们下山,吃午饭。”
又是吃的,铁子觉得自己的腿快软了。整天吃吃吃,啥时候,嘴巴停一下?
旦旦却很兴奋,沉重的步伐也开始变成轻快:“好啊。我请客,御坊的东西就是好吃。”
你请客?穆亦漾怀疑自己听错,悄悄问他,免得被闲杂人等听到:“你还有零花钱可用?”
旦旦最近新交了女朋友,听宗哥说,他平时的零花钱不多。他哪还有闲钱请自己吃饭?除非,他请自己吃霸王餐。反正,他知道自己在御坊里可以横着走,吃饭都可以不给钱。
说到钱,旦旦来劲了,他也低声回应:“囡囡,前些天我妈生日的时候,我爷爷还有我姥爷,一个个的,塞了一大把钱给我。有了这些钱,我顿顿请你在御坊吃饭都不成问题。”
如果旦旦说的是真的,那两位老人家给旦旦的那笔钱,数目真不小。穆亦漾斜眼看着他:“行啊你,小款爷。”
到了现在,她才觉得自己了不起。起码,她大学毕业之后,从来没问父母要过一分钱。反而,她赚了好多好多的钱。
手里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像旦旦,身上没钱的话,想买礼物送给女朋友都不行。不知道哪个女孩,能骗到旦旦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奶狗。
是的,与自己的奸诈相比,旦旦就像一张单纯的白纸。
穆亦漾好奇地问:“你生日,你女朋友没什么表示?”
“怎会没有。今天凌晨一分,她打电话给我,唱了生日歌,通过电波传送,给我一个飞吻。”
深陷爱情陷井的旦旦笑成了一个大白痴,傻笑的模样让人摇头。穆亦漾觉得自己仿佛喝了一大杯柠檬水,酸得牙都掉到地上:“就这样?”
“那你还想哪样?”
他知道穆亦漾离了婚,因此不想在这个时候,用自己的幸福来刺激她受伤的心灵。
穆亦漾不服气地说:“把她叫出来,当面一起过生日。”
你以为我不想,谁让她没空?旦旦很是遗憾:“她叔叔今天从英国回来,一家人为他接风洗尘。”
即使那样,也不至于一整个大白天的时间。或许现在的她非常敏感,下意识的,她觉得有问题。
“既然是生日,我也不能只让你一人破费。咱们两个aa吧,下次,你再请我。”
自己与囡囡的关系这么好,旦旦爽快地同意:“没问题。”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谁说的?一点都不准确。上山的时候,旦旦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下山的时候,除了累之外,其它一切正常。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他终于恢复往日的绅士风度:“上山的时候,你背我;下山的时候,我背你。”
好啊,免费的脚夫,不用白不用。穆亦漾二话不说,直接趴到旦旦的背上,让他着她下山。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们走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冤家路窄,又碰到那条咸鱼和他的伙计们。此外,还有一个眼熟之人曹之敏。他被一群人众星揍月似的围在中间。
见到他们,于子木喜出望外。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