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的两人离开,灰心丧意的一人回来。
铁子与大炮对望了一眼,觉得他们听到的都是较为隐私的话题,两人为难的互望。不知这个时候,他们两人找个借口离开这个包厢,会不会更为妥当。
同是情场失意人,共同话题特别多。旦旦伤感地看着穆亦漾:“囡囡,你离婚之后,怎么熬过这些天的?”
应该半夜躲在被子里哭,泪水往肚子里咽。然而,大白天的时候,对着他人,她还得表现出若无其事的平静模样。
耸了耸肩,穆亦漾将酒杯里的汾酒一饮而尽:“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这么一天天的过来。我有家不敢回,有苦不能说。我既不敢回家面对我父母,又不明白自己与大卫之间怎么就从天而降一个缪斯。伤心、难过、气愤、不甘。各种心酸苦辣,只能自己慢慢品。”
当初自己与大卫有多甜蜜,现在想来就有多心酸和讽刺。她用双手撑着下巴,认真地看着旦旦:“旦旦,说老实话。我漂不漂亮。”
那还用得问吗?瞎子都知道的答案。旦旦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比我妈还漂亮。”
漂亮又如何,最后还不是逃不过被抛弃的结果。穆亦漾继续追问:“那你说,为什么大卫为了别的女人,抛弃长得国色天香的我?”
那只能说明,大卫他病得不轻。旦旦气愤地说:“他被猪油蒙了心,眼瞎了,犯抽。他怎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这种把持不住自己的男人,你早点把他甩了也好,免得被他拖累一辈子。为这种三心二意的花心大少伤神,不值当。离婚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既然你懂得安慰别人,为何就不能用这个心态来安慰自己。穆亦漾苦笑:“我们啊,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关键时候,却很容易陷在漩涡里出不来。你对大卫的评价,就是我对你那个某某洁的看法。旦旦,这话啊,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某某洁与你,真的不合适。”
更咽的旦旦好想哭,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话虽如此,可是我好难过。”
难过是对的,如果你不难过,这说明,你对这段感情,没有投入多深多厚的感情。穆亦漾端起酒杯:“为了纪念我俩在感情上交的学费,干一杯。”
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一醉方休。旦旦也端起酒杯,红着眼睛:“干了这杯酒,明天我又是一条好汉。她错过我,是她的损失。”
的确是那个洁的损失。如果她知道你老爹是大人物,让她在你面前跪下来求复合,她肯定愿意。
无数杯酒下肚之后,趁着酒劲,旦旦掏出手机,他镇定地说着:“分手吧。”
心里正在埋怨旦旦为何老是打扰她和情人相聚的某洁一怔,她尖叫出声:“你说什么?你疯啦?”
你才疯了,用情不专的女人。旦旦讽刺地冷笑一声:“今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和一个老头子做了足足三分钟的人工呼吸。要不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你第几号男朋友?”
不待她解释,他马上挂上电话,冲着大家一笑,假扮自己很洒脱:“我亲爱的朋友们,祝我分手快乐。”
你错了,你一点儿也不快乐。穆亦漾看着有点表现失常的旦旦,却不替他提心。反正,分手这事,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他们终究会经过这么一遭。
一分钟之内,旦旦的手机不断地响起,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个某某洁打回来的。最后,不厌其烦的旦旦想要关手机,却被穆亦漾阻止:“干嘛,万一你家里人找不到你怎么办?”
“那怎么办?手机响个不停,吵都吵死人。”
这还不简单,穆亦漾向他传授自己的经验:“把她拉黑,这样,她就不会烦到你。”
好主意,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旦旦觉得,还是穆亦漾有方法:“你好厉害。跟你走,有肉吃,有酒喝。”
穆亦漾的话,听在大炮和铁子的耳朵里,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