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早就醒了八十回。她倒好,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话间,杨老爷子也来到穆亦漾的房间:“囡囡怎么样,严重吗?”
扶着杨老爷子坐在榻上,杨贞轻声说:“发烧,医生已经打针,吃点药就好。”
“最近怎么回事,孩子三天两头地发烧。”
杨老爷子想起上次穆亦漾发烧的原因,他担心地问:“你们又对囡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还好医生已经离开,要不然,别人会误以为你杨家人虐待人家小姑娘。杨贞赶紧解释:“天气冷,囡囡不习惯北方的气候,着凉。”
着凉了啊,杨老爷子想到昨天大家出去转悠:“是不是昨天我们出去玩,撞着风啦?”
“不是,昨晚囡囡睡觉,开了一小缝的窗户。”
大家前后折腾了一会之后,杨厚拿着医生开的药走过来,进入内室,将药放在桌子上:“丫头还没醒?”
时间已经来到八点,看着儿子们和孙子的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事要忙。杨老爷子吩咐着:“忙你们的去吧,家里有医生护士,还有我和大邓子,照顾好囡囡不成问题。”
事情比较急,拖不得。于是,三人各忙各的去。杨宗去查现场,杨贞去找大人物,杨厚则离开鸿苑。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穆亦漾才醒来,虽然隔着屏风,仍然能听到杨老爷子和邓老爷子说话的声音。
她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因为她这一动静,坐在桌子旁边的护士阿姨看到了,她惊喜地叫了出声:“老爷子,囡囡醒了。”
听到声音的杨老爷子和邓老爷子走了进来,护士阿姨将穆亦漾扶了起来:“来,喝点水。”
喝了一口温暖的热开水之后,穆亦漾沙哑地问:“老爷爷,我使不上力气。”
“囡囡,你发烧了,所以才没力气。赶紧吃药,快点好起来。”
发烧,又是发烧。十年八年没发过一次烧的她,来到京城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烧了两次。京城果然不是自己的福地。
头晕脑涨,咽喉疼痛,穆亦漾看了一眼护士阿姨拿过来的药,她全身都在抗拒:“不吃。”
“真是犟孩子,人有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生病就得治,治就得吃药。只有吃了药之后,身体才会好得快。”
杨护士内心在叹气,她照顾的病人,一个个都不配合。老的不吃药,小的也不吃药,也太看得起他们自身的免疫力了吧。
邓老爷子劝着:“囡囡,先吃药,退了烧之后,咱再也不吃它。”
自己已经打过针,吃不吃西药无所谓。穆亦漾用商量的口吻与杨阿姨讨价还价:“我开个药方,阿姨您帮我抓两副。我喝中药。”
小姑娘懂中医?杨阿姨不相信:“囡囡,你是医生还是护士?两者都不是,就得听阿姨的话。”
“我家世代有人学中药,别的我不懂,给自己开两副药方还是可以的。”
杨老爷子想起之前囡囡发烧的时候,也是喝的中药。于是他同意了:“小杨,你按囡囡说的做。”
眼瞅着自己无法说服这倔强的姑娘喝药,杨护士只能拿笔过来给穆亦漾,等着她开药方。她是这么打算的,等拿到囡囡开的药方之后,她得先拿给医生看,医生同意之后,她才去抓药。
大人物家里的书房,他与杨贞正在听杨宗的汇报。
“经过技术勘察,内存卡的确是从周小军手表里掉出来的。我查到,这块手表限量订制,一个月之前才上市。”
目前初步可以肯定,周小军对内存卡的事情一无所知。刚才,他还派人前去试探了一下。周小军对他这块限量订制的手表特别钟爱,逢人就吹嘘。遗憾的是,他没对外透露是谁送他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