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分。”
王木生安慰赵晓军,让他放宽心。
赵晓军连连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拿整只羊喂太奢侈了。”
“这野狗群是我私人圈养的,钱记我身上,咱公是公私是私,按规矩办事。”
王木生知道赵晓军不是抠门的人,不过他也确实没考虑到位。
山羊生意是跟赵晓军合作,并不完全算他的产业。
想要长久拿山羊投喂野狗群,自然得考虑到双方的利益。
“木生,你把我看成啥人了,我哪能为了几只羊给你记账。”
赵晓军摆手不停,坚决不同意把山羊记王木生的账上。
他本就没这个意思,何来记账一说。
当初没有王木生的大力支持,也就不会有现在庞大规范的山羊养殖规模。
赵晓军不是见利忘义的人。
王木生的影响力任何人取代不了,他也从没想过为一只羊去斤斤计较什么。
“就按木生你说的,到时候我让员工定点将活羊准备好。”赵晓军再不敢多说什么,怕又引起误会。
王木生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间哭笑不得。
“行吧,你也抓紧联系人,把野狗住的窝搭起来,最好按照标准的来,别怕花钱。”
两人商谈完,山下村子内,炊烟已经袅袅娜娜的升起。
公鸡和土狗的叫声在村子内此起彼伏,似乎是一长跨物种的歌唱比赛。
赵晓军看时间不早,回去准备休息一下,继续投入工作。
晚上没怎么睡好觉的他急需补觉。
王木生看着这些野狗将羊肉分食干净后,安心离开。
没有他的指令,这些野狗不会跑出来伤人。
不过也不能完全保证没意外,如果有人故意挑衅野狗群,结果很难说。
应该不会有人蠢到去挑衅一个庞大的野狗群。
只要眼不瞎,会明白由几十只野狗组成的群体多么凶猛可怕。
王木生离开这片背阴地,回到晚上待过的顶处,将帐篷收好藏起来。
花生米还有不少没吃完,他顺便也藏了起来,留着第二天晚上继续吃。
偷灵雨牧草的人只要一天没抓住,他就得一直死磕着,不信偷东西的狗货不来。
只要来了,别想再走。
下山的时候,天空亮堂堂,火红的太阳蹦着迪来到头顶,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不少村民是山上的员工,看到王木生下山,纷纷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