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宫奉天大殿。
逍遥王端坐龙椅之下,秦天戴着面具站在他的边上,而在龙椅上是秦邦,边上坐着杨昭月。
在大殿下方,群臣议论纷纷,情绪还有些激动。
徐进和于凡两人却是安静说话,而跟在他们身边的年轻文臣见这二位没说话,也没跟着开口。
杨昭月并没有制止群臣的议论,美目光芒闪烁,她在等。
“御史大人觐见!”
门外宦官出声,杨昭月缓缓开口道:“宣!”
就见慕容复一身红袍迈步进入大殿,在其身后还跟着数十人,尽是大秦文臣中枢大臣。
进来后,慕容复先是行了大礼,然后看着有些人还议论,面色阴沉道:“皇后,太子面前,尔等妄言陛下封王旨意,是不想活了吗?”
此话落下,那一众文臣顿时错愕。
而这时,一个绿袍言官正了正身,跪下之后,对着杨昭月开口道:“皇后,臣有本启奏!”
“说!”
杨昭月淡淡开口,这言官出声道:“自古以来,异性封王,莫不是开国攻城,或者是有立国安邦之功劳,这是祖制,这一次陛下封武安侯为王,会引来朝堂众位官员不满,毕竟赏罚分明,这才是明君!”
声音落下,大殿安静,所有人都看向了杨昭月,但杨昭月却是没开口,倒是太子秦邦接话道:“爱卿,你的意思是父皇昏聩?”
简单的话,没有一丝情绪,并且还略显稚嫩。
可就这么一句话,吓的几个文臣一个哆嗦,就是慕容复也是眼神一缩,对着那言官呵斥道:“大胆,来人,给我拖下去!”
有内侍卫进来,可这时杨昭月开口道:“停手!”
慕容复见状道:“皇后娘娘,此人在大殿大放厥词,污蔑陛下,其罪可诛,但念及是言官,有谏言君王之则,老臣请求从轻发落!”
杨昭月嘴角上扬道:“本宫何时说要惩罚他?陛下曾言,庙堂若是只有一家之声,那便是独夫,此次,召见诸位进宫,便是为了这武安王之事!”
闻声,众人看向了杨昭月,杨昭月起身,微微拂袖,俏脸带着一丝威严道:“自古以来,封王乃是国本大事,非皇室宗亲,不入亲王列,自陛下这一朝,也就封了两位亲王,第一位,乃是秦国血脉嫡系,故此,并无大碍!”
“第二,便是武安王,本宫知道,众爱卿心中有疑惑,本宫在此可以告诉你们,这旨意陛下也是斟酌之后颁布的,武安王年庚不过二十,却履立战功!”
“此次中洲一战,你们所得战报,皆是捷报,可知武安王为了及时赶到中洲,不顾风暴阻拦,带领先锋部队拼死行海!”
“抵达中洲后,没有丝毫停留,瞬间开战,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保全陛下!”
“如今,中洲由武安王统辖,已是封疆之臣,何以不为王?”
后面的话,杨昭月有些重,大殿安静无比,杨昭月缓缓走下,目光凌厉扫过所有官员后,继续道:“祖宗制度是太祖所立,可那还是天龙朝,而如今,是大秦,曾经的天龙比起如今的大秦远远不及,那么有些规矩,自然要改!”
“陛下是大秦续弦之君,为始皇帝,自然有该制之权,先不说册封这武安王
有着激励将士之意,就你们而言,武安王曾经已经贵为少帅,武安侯,如今攻打下中洲一洲之地,你们说,该封他什么?”
这一下,众文臣倒是说不出话了。
杨昭月也没有为难他们,语气柔和了几分道:“本宫知道你们是一片赤诚,怕陛下被子民诟病,可你们都是身居庙堂之人,虽然如今在边境,可你们可曾去过那些关隘,可曾与敌军厮杀?”
“没有,你们没有,你们都是云端纸笔之人,上下嘴唇动一动的事情,谁都会说,可谁知前线将士之苦,你们不懂,本宫懂,你们不知,陛下知!”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