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除掉李歆,这的确是让刘树十分心动的事情。
曹飞檐见刘树有些动摇,继续劝说道:“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不去做这件事,又有谁能做呢?那样真相会永远暗无天日,到时候安盛因为此事出了什么岔子,你我只怕都要悔不当初了。”
“皇上的态度刘大人应该比我清楚,”曹飞檐说到这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皇上若是愿意着手去查,还会有今天早朝的闹剧么?既然皇上如此维护赵轻丹,我们不用这个方法,又有什么办法能够查明真相呢?”ωωw.cascoo.net
曹飞檐的这番话倒是击中了刘树的内心,刘树下意识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只是......”
只是突然面临如此重要的选择,让刘树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于是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只是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老夫不能妄下论断。我看时辰不早了,不如驸马先回去,也好留些时间让老夫好好考虑一番。”
曹飞檐见他话已至此,知道按照他的脾性自己不好步步紧逼,于是见好就收:“刘大人说的是,是飞檐欠考虑了。”
“飞檐因为着急此事顾不得这许多礼数,今日不约而至实属有些失礼,”曹飞檐说着行了个礼,“还望刘大人多多海涵,仔细想想飞檐的提议才是。”
刘树见曹飞檐如此守礼,心里不由得熨帖了许多,于是他摆摆手:“驸马说的哪里话,老夫自然知道驸马为国为民的心思。”
“驸马爷放心,老夫一定会仔细考虑此事的。”
刘树命小厮送别了曹飞檐后,自己坐在书房里沉思了许久,书房的灯一夜未熄直至天亮。
第二日一早,下了早朝的刘树便匆匆忙忙命人叫魏熙来了刘府。
“父亲,”魏熙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钦天监,端的是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相貌,“我听下人们说,父亲找我有事?”
魏熙边说边快走进书房,紧接着他便看见刘树走到他身后关上了书房的门。
魏
。熙觉得刘树的一系列举止有些奇怪:“父亲今日为何神神秘秘的。”
刘树示意他在书桌前坐定后,将昨日与曹飞檐的交谈一一告诉了魏熙。
魏熙的眉头深深皱起来:“这个‘死煞’的术法,我竟不曾听说过,看来这确实是很古老的法子。只是光听父亲您的描述,孩儿有种预感,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ωωw.cascoo.net
刘树闻言点点头:“老夫又何尝不是有这个担心。只是昨日驸马爷前来,言语说辞都十分诚恳,倒把我说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昨日想了一整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这才把你叫来,想听听你的主意。”
刘树既然肯叫自己来,自然是倾向去做这件事的,魏熙心里清楚,却还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了一番。
魏熙平日里跟曹飞檐和赵轻丹的接触并不多,但赵轻丹的事迹他是有所耳闻的。
于是魏熙犹豫地说道:“孩儿愚钝,只是听说过一些宸王妃帮助百姓的事情,又偶然见过宸王妃几面,孩儿依稀觉得宸王妃绝不是谣言所传那般险恶之人。”
“至少在谣言四散之前,宸王妃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安盛百姓的事,反而为安盛平定了许多祸事。”
刘树闻言赞同地点点头:“前些日我乍一听闻那些谣言时,也是这样的想法。”
“只是后来城中的这许多案子,都印证了那个道士的预言。昨日我在书房中坐着时突然便想到,我们对她并不算十分的了解,若是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假象呢?若是她只是为了迷惑我们的双眼,好换来她在安盛稳固的地位呢?”
魏熙听到这里皱紧了眉头:“父亲担心的不无道理,皇上那边,真的不愿意松口么?”
刘树说到这里有些激动:“昨日上朝时我向皇上提起此事,皇上的态度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