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个逆子......”
梁大爷打断道:“父亲是说孩儿是逆子么?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让整个梁家百年基业差点毁于一旦的可不是孩儿,对了,父亲是不是还不知道,孩儿不久之后便要袭爵了,全靠皇上垂怜。”
话音刚落,梁老爷子就咳嗽起来,一旁的下人急忙前去拍胸口,梁老爷子则举起手,颤抖着手指指着梁大爷说道:“滚......滚......”
梁大爷一脸坦然:“父亲放心,孩儿马上就走。不过孩儿如今已经留在府上了,父亲若是日后能起身,少不得要跟孩儿碰面,还望父亲有个准备。东边那处院子,孩儿已经住进去了。”
梁大爷说完转身就走,刚刚走出院门却听见下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快快,快去叫太医,就说老爷子不好了......”
梁大爷不由自主一顿,空气中寂静了一会,便听到梁老夫人痛哭的声音。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内心五味杂陈。
因而梁大爷搬进府中的第二天,府上便挂上了白灯笼,很快京中人人都知道了梁老爷子去了的消息。
京中议论纷纷,本以为宽王府的喜事近在眼前,没想到倒是先来了一场梁府的丧事。
梁府的丧事办的很低调,但还是有前去吊唁的人看到棺前守灵的只有梁大爷一个人,不由得觉得奇怪。
毕竟梁老爷子生前最疼梁二爷,如今他去世,没道理梁二爷会不出面。
跟梁家关系稍微好一些的便小心地问:“怎的不见梁二爷的面,说起来,在京中也好久不见梁二爷了。”
梁大爷闻言抬起脸来,脸上虽然苍白可并无泪痕,就是一双眼睛全是血丝:“家门不幸,二弟他得了绝症,连带着二弟的孩子也是如此。叫人来看了,怕是时日无多。”
问的人于是急忙住了嘴,谁会想到看起来梁二爷年纪轻轻便得了绝症呢。大家看看躺在面前的梁老爷子不由得觉得造化弄人,唏嘘着走了。
一瞬之间,偌大的梁府,便只剩了梁大爷这一个主心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