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会有错了。
赵轻丹狐疑:“好好的,她们去找你做什么?”
慕容浔抬眸:“是为了红茉。”
“红茉?”
赵轻丹了然:“她们是不是想求你放过红茉,不伤及她的性命。”
“不错。红茉至今仍然被关在铁吾军中,备受看管。大概是碍于你的面子,父皇没有进一步的交代,罗雀更是不可能主动将红茉给送到京城来,现在正处于一个僵持的状态。但总是僵持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长此以往,难免有人会想到这事,让罗雀将红茉交出来,到时候,她的下场只会是一个‘死’字。”
赵轻丹点头:“实不相瞒,我原本打算的是,如果红茉真的被迫回京受审,我会用瞒天过海的方法将她给偷偷地救出去,总之,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不过凤卫私下去找你,你给了什么回应。”
慕容浔叹了口气:“京城人多口杂,敌国细作一旦被确认身份,大理寺,刑部,司务厅等会多方介入。到时候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不如在她送审之前,就将她放了。”
“放了,怎么放?”
“我给罗雀去了一封密信,让他配合你的部下放人。具体怎么操作,全看罗雀自己,算算日子,那些凤卫也该到边境了。”
赵轻丹深吸了一口气:“真有你的,明目张胆让罗雀放人,这是把责任都甩给罗雀了?”
“红茉本就是他的夫人,他虽然于公扣押了她,但迟迟没有动静,就能看出来他有多不愿意红茉出事。既然场面这么胶着,我权当给他一个台阶下,事后最多给罗雀安一个监管不严,有徇私嫌疑的名头,稍加处置就是。”
赵轻丹兀自一笑:“这倒是个好办法。”
但是从慕容浔的立场,红茉同他本没有深交。
加上她是确凿的敌国细作,就家国大义而言,他们是绝对的对立面。
可是慕容浔还是做出了这样难得的退让,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赵轻丹面露感激:“三哥,我……”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慕容浔抬手制止她。
“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许曼欣的房内,翠竹替她将行李收拾好,一转身就看到袁非依站在门外。
她愣了一下,小声请安:“表小姐!”
袁非依别扭地走了进来:“许曼欣,我想跟你单独说说话,行吗?”
翠竹紧张地看着袁非依,又看了一眼许曼欣,显然是担心这个像是炮仗一样坏脾气的表小姐欺负了自家小姐。
许曼欣则是点了点头,对着翠竹指了指门外,示意她离开并将门给带好。
翠竹只得小心地说:“奴婢就在不远处,您和表小姐若是有事就叫奴婢一声。”
说完,她又想到许曼欣压根开不了口。
万一袁非依对她做点什么,岂不是许曼欣连求助的机会都没有。
瞥见到翠竹一脸警惕的模样,袁非依白了她一眼。
“行了,你这小丫头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会吃了你家小姐不成啊。这还是在王府里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出了事第一个算在我头上,我能对她怎么样!”
听到她这么说,许曼欣反而笑了起来。
翠竹不敢再留,忙退了下去。
等人一走,袁非依才不太高兴地在许曼欣对面坐下。
“我来找你,是有话要说。我知道你开不了口,你也不用开口,听我说就行。”
“那个,皇上已经做好了决定要退位为太上皇,将皇位禅于表哥,他应该也跟你说过了吧。”
许曼欣点头。
“可是他登基为帝,不可避免地要立新后,否则六宫无后,群臣必然不会轻易答应,与礼制也不合。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我也就舔着脸说了,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