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州看着她就这么不回头的走了,胸口一阵闷堵,狠狠得咳嗽了几声,但看着她还记得带手机,心里还是松一口气。
角落中,许画故意摸着肚子走出来,提醒景寒州那个未平安来临的孩子。
原来她一直都在沈曼视线得死角处待着。
“瞧,我的愿望很纯粹,一直忠于金钱、荣誉,绝不会三心二意。”许画说着她的优点。
景寒州始终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好像沈曼走了,带走了她的灵魂。
他有点低估了这位战友对他的影响。
许画从景寒州的眼前将离婚协议书迅速拿走,怕迟了,眼前的人反悔。
旁边,手机上许画两个字不断闪着光。
显然,景寒州和许画才通过电话。
刚才许画给景寒州说是时候签离婚协议书了,她想快点住进来,但她有点不放心,她必须亲自将离婚协议书交给民政局。
将纸交给民政局,许画不知道的是,民政局的人一看是这两个人的名字,默不作声的压下来了,顺便报给了景寒州的继母。
第二天一大早,沈曼收拾好心情,便到别墅收拾东西,他们现在不是夫妻关系,再住下去,名不正言不顺。
景寒州想阻止,却没有立场,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她的足迹一点点被抹掉。
这样仔细一看,三个月的时间,创造的足迹也很多,多的令人心生感慨。
沈曼却像是已经接受了事实,看着这些,面上没有一点波动。
几日后,这里便完全恢复成沈曼没踏足之前的日子。
离婚后,景寒州总是在沈曼待的那栋大楼下静静带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或许是习惯吧,看不到那张总是挑衅的脸,他总觉得一天都不对劲,少了什么。
时间久了,这都成学校一景了。
许画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不过她认为来日方长,不着急。
只过了几日后,
许画非要找个好地方养身体,据说别墅大,空气也新鲜,对胎儿好,闹着要搬进来。
景寒州觉得无所谓。
他从不认为这个空荡荡的房子是自己的家。
一经首肯,许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搬进去了。
许画刚般完,便收拾整齐,穿金带银,恨不得将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挂在她这个人体衣架上。
沈曼租了一个房子,环境当然比不上别墅,但勉强还能过下去,她得给自己打算,况且还有景家的欠款还没还。
她准备自己还,现在的情况,她不好再向景寒州借了。
刚刚打扫完,便听到敲门声。
沈曼有点疑惑,她好像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临时住址。
通过放门口的猫眼,看到是许画。
她也想知道许画到底想做什么,便将门打开。
许画做作得进屋都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脚底的灰尘将她的金贵的鞋子污染了。
“呵,你等着吧,你的一切一点一点的,都会变成我的。”说着还拿鞋尖蹭蹭沈曼家的帘子,一举一动尽显傲慢。
许画对上沈曼冷静、睿智的目光,那眼神,像是在看小丑!瞬间将许画内心的火焰撩拨得千丈高!
“你以为你多高贵?你搞清楚你是别人幸福的破坏者,本来他都说要娶我了,是你,是你破坏了这一切!况且还杀死了我的孩子!”
孩子就像最锋利的一把武器,轻而易举便让沈曼溃不成军。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面对许画不停歇的诘问,沈曼下意识想要解释,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扪心自问她真的对景寒州没感觉吗?她不敢肯定,但现在离婚协议都签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许画看着沈曼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这才满意得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离开。
回想起签离婚协议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