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累了?”
景寒州默认了。
沈曼越发温柔,或许是刚明白她自己的心意,她简直看景寒州,顺眼极了,更何况还是那个强大的他,偶尔露出脆弱的一面。
景寒州却觉得心慌,他不想失去!
等不及妻子热好的饭菜,景寒州便将沈曼吞之入腹。
......
许画坐在酒店的沙发上,轻柔抚摸这肚子里的‘宝宝’,嘴角扬起诡异的温柔,突然,手机消息特有的提示音想起。
许画眼底带着喜色,忙拿起看,一目十行,发了个什么东西,再次坐着,轻柔的重复之前的动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癫狂的感觉。
来这儿照顾她的保姆都感觉到她精神不正常,平常也尽量不刺激她。
只有在中午的时候她才会出去,也不知道是去见什么人了。
这天中午,许画像往常一样,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保姆发现立马跟了上去。
这家雇主给的薪资远远高于市价,唯一的要求便是时刻汇报所照顾人的行踪。
许画不紧不慢的来到沈曼的学校,然后坐在树荫下开始漫长的等待。
一看到沈曼的身影,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完全看不出是怀孕的样子。
“沈曼,我感觉以前是我做错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吗?”
沈曼不知道许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
许画拿出一袋甜品,里面全是以前沈曼喜欢吃的。
“你尝尝,我们一起。”
谁知道会不会有毒?
沈曼脑中闪过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见耳边的哎呦声,还有大片大片的红色从许画身体里涌出来。
沈曼六神无主,她连忙拿手机拨打急救电话,最后打给景寒州。
他对许画总有一点令人无法忽视的在意。
不大一会,救护车便将许画拉到医院,景寒州更是守在手术门口踱步。
沈曼心里发冷,他就这么在意她,都比得上隔壁等着妻子做手术的中年大叔了。
虽说是人命关天,不该计较这么多,但她心底总是别扭。
终于,手术室门开了,带来一个令人晴天霹雳的消息,孩子没了!
景寒州说不出什么感觉,痛吗?是有一点。
但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角落,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
医生告诉许画,一切都安排好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只为了让沈曼背上这个黑锅。
再爱的人,成了杀害你孩子的刽子手。
那么,你们还会在一起吗?
许画笑了。
不大一会,她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双手将眼圈揉红。
她现在可是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景寒州一进病房,便被许画用愤恨的目光盯着。
“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知道的吧?”
景寒州只能应声,他确实被下药了一次。
“知道吗?把我们的孩子杀掉的人是沈曼,你的合法妻子!”
“她多狠心啊,这个孩子还没看这个世界一眼!”
“没有听过一声声音!”
“他就这么走了!”
许画看着景寒州没有出声,越发得寸进尺。
“你还和这个罪人是夫妻关系?”
“离婚!你们去离婚!难道你还想让孩子死了还要叫仇人妈妈?”
许画似绝望极了,将所有能砸的东西全朝景寒州丢去。
或许是因为愧疚,因为她痛了他心中的软肋。
景寒州小心的走过去,拍拍许画的肩。
许画猛得扑进他的怀中,失声痛哭。
沈曼看着静涵周,她想说许画是有预谋的,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但作为一个凶手,她说什么都像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