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见此场景,骇然后退,只剩下惨叫声,在整个空间不断弥漫,我冷漠的收回了青铜匕首,目光扫视对面的人转身离开,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当我彻底消失在他们的眼前,我很清楚,我自己的手都带着些许的颤抖,刚才斩断的那一瞬间,我清楚感受到了那些孩子的悲痛,生生不息。
用手捂上脸颊,我狠狠的搓了两下,让自己振作起来,如果没有猜错,那些孩子的脊椎骨来由,就是婴儿塔,苗老给我的信息很准确,至少目前这一个地形图是没有问题的,但走到第三个悬挂在墙壁上的标本后,我盯着这一个巨大蝎子的眼珠子停顿了一下。
本来我以为这种人很有可能将真正去做实验的地点会秘密隐藏,但万万没有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更让人觉得安心的了,更何况这样可以随时随地进行不同方向的实验。
这里就是真正融合地点的大本营!
把蝎子的眼珠子抠了出来,换上黑曜石,旁边的墙壁深陷其中,出现了一道黝黑的洞口,两侧都很光滑,是有人刻意打磨而成的,泥土的结构和天然洞窟的位置很相似。
眺望远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天然洞窟的地下通道的方向应该也和这里有一些接近,那里是真正的阴重水,而这里却是地脉火。
从五行上来看这一个状况实在是令人费解,此消彼长却又相互压制,却实实在在的成为了苗疆独特的地脉环境,恐怕一开始没有人往这一个方向上想,甚至到现在都没什么人发现阴重水的真正所在之地,就是因为这座山为乱葬岗!
“毒虫与解药相伴而生,恐怕这应该也是苗疆天然地理环境与自然之道。”
我清楚许多重要关押地点的空间,只是在逐一探查之后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每一次找错并没有让我气馁,却令我的心情沉重三分。
有一些空间里面关押着的是纯属的怪物,那些家伙已经早就丧失了属于人的特征,还有一些些是笼子被打开的状态,其中一个我碰见有人刻意将里面的野兽在他们口中的失败品放了出去。
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在外面晃荡的刘姐,他们打算兵分两路。
“该死的,有两只老鼠闯进来了,死藏那家伙大意了,刚才掉到地火里面,恐怕现在早就烧得连灰都不成了!”
开门的家伙用手肘碰了一下旁边,令了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非常明显的幸灾乐祸。
“那家伙活该!谁让他老在族长的面前邀功的,干啥啥不成,明明大多数的货全部都是我们抓过来的,却偏偏还要在一边抢功劳,老子都烦死他了!”
“没错,现在死了也不错,但是这一次要是我们能把外面的一个怪物抓出来,说不定还真的能被褒奖一下,现在死藏死了,咱可以……”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这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时间太短根本没有办法就这么一个一个找过去,没有停顿,我打开旁边的机关朝下翻跳了下去。
咚的一声,原本就被关押的怪物挡在了我的前面,青铜匕首狠狠的插在了怪物的左胸口,很显然,对方变异的状态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性,仅有的最后一丝眼神,在看见我的时候透露出了些许的解脱。
我沉默了一秒,怪物庞大的身躯掩盖了我的身形,而刚才开锁的那一个人有一些纳闷的朝着门里面看了一下,似乎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刚想开口,下一秒就被我从牢房的中间扼住了喉咙。
旁边的人瞪大了眼珠子,从口袋里拿出毒虫就想朝我扔过来,结果却被我扼住另一个家伙的脑袋朝对方砸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你!”
干瘦的男人向后爬了两下,骇然的看着倒在地板上昏迷过去的家伙,对方脖子上有着可怕的红印,不知是死是活。
“你是入侵者!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