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决心不要再想,随着胖子冲了出去。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哪里还有胖子的身影,就剩下我一个人,眼前的场景既熟悉又陌生。
“是第二幻阵吗?”我心下想道。
随后,眼前一黑,再睁眼的时候,居然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记忆好像缺失一块。
打量四周,发现此刻竟然身在一处豪华的宫殿,至于是怎么过来的,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面前的牌匾上露出四个烫金色的大字,好像打了马赛克,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只是一团模糊的光影。
鬼使神差,好像有人在召唤,我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处豪华古代院宅,到处张灯结彩,贴满了烫金大红的“囍”字,显然是有人要结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有些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或者说,是在梦里?
思绪在这转瞬之间,变得缥缈了起来,我不记得是怎么过来的,这十几二十年走马灯一样,度过了许多年岁,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一点印象没有。
甚至,我几乎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
隐约记得自己在风水玄门上颇有造诣,还有一位长相美艳的妻子,她叫什么,也没印象。
太多的记忆片段,像是涌泉般涌进我的脑海里,可又十分的缥缈,抓不住任何一个片段。
唯有一张极美的女人脸,时而身披凤冠霞帔,时而穿着普通的衣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像同一个人,又不像是同一个人。
往屋内看去,玻璃般闪耀的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烛光摇晃,上方摆着花生喜糖,摞的很高。
再往前走,迎入眼中的是一张红被喜床,床上坐着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人,腰板挺得笔直。
我愣了一会儿,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实。
看到旁边的铜镜,下意识走到铜镜面前,双手扶着铜镜,细细打量自己的面容。
摸了好几遍,甚至还掐了两下,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但仍旧不能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玄门中有风水道术记载,幻者可变幻无形,然大道有形,人生而有形,有形化无形,亦可同一而语。
简单来说,人一旦进入幻境之中,是会受到其中影响左右情绪。
因幻境本身是无形的,可人有形,故而有形的物体被无形的东西干扰,容易发生内在质变,但不确定性很强。
很大一部分可能受控于他在除幻境以外的情境下,做了什么。
譬如人在幻境中被刺了一刀,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有可能会受大脑神经影响,感到剧烈的疼痛,但不会有血,这种幻境算是正常。
“怎么还不过来?难道要我自己掀盖头吗?”
话音宛若莺鸣,煞是好听。
我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坐在绣床锦被上的那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人。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因自己大部分记忆丢失,眨眼之间,就进入了婚礼这步,感觉有些荒唐。
而且,潜意识里,我总觉得,我似乎曾经跟另一个人已经结了婚。
但那个人,不是她。
我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动,正想着怎么跟她解释,就听那女人带着一丝清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姜太极,你不掀盖头,难不成是想悔婚?”
女人的语气虽然清冷,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我听出来,是个小玩笑,只是她声音温柔中带着几分清冷,说出这样的俏皮话,有挺大的反差。
姜太极?
我的名字吗?
一时间,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些画面,单膝跪在地面,只觉得头痛欲裂。
大概听到响动,女人也不再玩笑,一把掀开盖头,在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时候,满脸焦急。
她迅速的将盖头扔在一旁,随后双手作十,结成法印,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