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殷商无半分犹豫的道。
“那好!一个时辰后,我们护城河见!”高文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然,殷商轻笑一声,“我说的是敢,但又不代表接受!”
“你!”高文砚的笑容瞬间僵住,“你在耍我?”
“耍你又如何?”殷商反问。
“找死!!!”高文砚双目猩红,被关在永安王府的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期待着一雪前耻!
他要这京城的百姓都看看,那狂徒是他的手下败将!
可殷商竟然不愿意接受挑战,他岂能再忍?
“你就不怕我真的毁了这酒厂?”他面带威胁。
殷商轻笑一声,“你只要不怕太子和陛下责罚,随便!”
明显,高文砚的胸口起伏的弧度都大了不少,他死死的盯着殷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究竟要怎样,你才能答应我的挑战?”
“简单!”殷商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些百姓酿制的美酒价格不菲,就这么被你毁了,总得有所赔偿吧?还有,吴世子被你的人打成这样,你不得表示表示歉意?”
他做出了一个要钱的动作。
“哼!原来是要钱,市井小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高文砚鄙夷至极,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
殷商眯着眼睛斜瞥,“就这么一点?还不够补偿对吴世子造成的心理伤害呢!原来永安王府就这么抠啊!”
高文砚向来最受不得激将法了,他当即从怀中又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给了殷商,“怎样?这下够了吧?”
“啧啧,才一千两?吴世子去百花楼喝顿花酒的钱都不够!”殷商摇着头。
高文砚怒道,“你到底想要多少?”
“五千两,少一分,本公子都不能接受你的挑战!”殷商笑眯眯的道。
遇到傻子,不坑白不坑!
高文砚的面色有些难看,五千两?他身上可就仅剩这么一点私房钱了啊……
但为了找回颜面,这一把,他非赌不可!
“好!五千两就五千两!”他将怀中所有的银票都塞给了殷商,“这下,可以答应了吧?”
殷商贱兮兮的一笑,“恕我直言,还是不能!”
草!
高文砚此刻就如同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脸色气的通红,头上几乎冒烟。
正要发作,殷商缓缓的开了口,“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要我怎么和你比?”
“那五千两白银不算是诚意?”高文砚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能挑战他底线的人。
殷商道,“此诚意非彼诚意!
”
“说人话!文绉绉的,本世子听不懂!”高文砚冷声道。
“哦,我倒是忘记了,永安王府的世子是个文盲!”殷商可惜的道。
“……”高文砚心中几乎上千头草原神兽奔腾而过,你才是文盲!你全家都是文盲!
小爷我也识字,也读书,也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问题是你口中的诚意指的到底是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高文砚快要被自己逼疯了,殷商也就不再兜圈子了,“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是挑战,那双方都得有彩头才是!我和吴世子都已经拿出了十足的诚意,答应了你输了以后的要求,那你呢?”
“你输了,又待如何?”
“呵。”高文砚嗤笑一声,“本公子根本就不可能输!”
殷商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不给彩头,我可无法和你比!”
“你想要什么彩头?”高文砚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他要在京城的百信面前一雪前耻,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