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殷商,此刻,殷商的言论更是给了百官机会。
这下,哪怕是他,也不好偏袒了。
他凝视着殷商,“太子,百官的态度你都看到了,你如何解释?”
殷鸿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玩味之色,这可是殷商自己
找死,只要其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百官势必不会放过其!
而父皇,就算是想偏袒,也再无借口了!
他就等着看殷商被废黜!
然,殷商却道,“父皇,儿臣的解释其实很简单,有谁在作恶之时,会使用暴露身份的武器呢?”
“若此事真的是匈奴所做,那匈奴单于为何还留在大商驿站,等着我们的人去抓呢?”
商皇略一沉思,神情有了些许的松动。
可殷鸿却急了,“父皇,话虽如此,可这也不能证明匈奴就是清白的!”
“且,匈奴人奸诈无比,也许就是想利用我们的这个心理,搏一搏呢?”
殷商冷笑一声,“七弟,你以为匈奴单于像你一样蠢笨?这一搏若是输了,押上的可是他的命,还有整个匈奴的未来!”
“……”殷鸿无言以对。
“没得说了?”殷商单侧的眉毛挑起,戏谑十足。
而后,他看向了商皇,郑重的道,“父皇,事到如今,儿臣也不再隐瞒了,其实……”
“我朝炼制精盐的秘方没有外泄!”
嗡。
众人的大脑皆是一片空白。
制盐司遇袭、李怀才将炼制精盐的秘方交给了匈奴人,这都是真实发生的。
秘方怎
么可能没有外泄呢?
太子该不会是为了帮助匈奴摆脱罪名,胡言乱语吧?
就连商皇也是满脸的质疑,他也觉得,殷商的话越说越离谱了……
“太子,切不可胡言乱语!”他沉声道。
殷商却异常坚定的道,“父皇,儿臣字字句句皆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
“从一开始,儿臣就已经预料到了有人会对大商的制盐司下手,故而联合李怀才上演了一出将计就计的好戏……”
“那些人拿走的秘方根本就是假的!”
“父皇若是不信的话,可传唤制盐司李怀才上殿,一问便知!”
见他如此之笃定,商皇也动摇了,莫非太子说的是真的?
他对安福寿道,“去,速速将李怀才传来!”
“是。”安福寿就要下去传旨。
但,殷商又一次拦住了他,“安公公不必辛苦,李怀才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殷商之所以晚来上朝,就是因为,他去看了李怀才。
昨夜,李怀才为了演好将计就计的这场戏,可是被那为首的贼人捅了整整十刀!
如此忠志之士,殷商无比敬重,特邀其与自己同乘入宫。
闻言,安福寿便通传了一声,“宣制盐司统领李怀才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