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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幸,今天去义乌考试过了。
……
刘秉忠继续与杜子如说话,二人说了很长的时间,边上窦默等人也在明里暗里观察着杜子如的神态言行等。
这个时候杜子如点点头,故作一副应付不自如的样子,他摸了摸额头的汗水,面露尴尬地面对这些故人。
刘秉忠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说:“子如,有你在鄂州,我们就放心了。”
杜子如依旧道:“老师,有我子如在,必然会保护你们周全!”
窦默眼睛凝视面前杜子如,他不知道杜子如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从对方的眼睛与神情中来看,似乎看不出他在说假话,可有前车之鉴在,仍旧令他担忧。
郝经以及廉希宪同样打量杜子如,与窦默思考的一样,他们的心底还是有些膈应,这段时间杜子如对他确实很好,但每每想起忽必烈差点被毒害之事就毛骨悚然,生怕某一天也会被毒害。
但见到刘秉忠成竹在胸以及那张标志性笑容中隐藏了丝丝的阴谋,不清楚刘秉忠心底怎么想的。
如今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这是在鄂州城内。
刘秉忠与杜子如正在交谈中,他见杜子如夹杂在这些成年人当中,被牵着鼻子走。
刘秉忠感觉现在的杜子如真的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一样,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
杜子如则继续小心应付这些人,甚至让他们卸下心底的防线。
此时此刻一个侍卫跑了过来,在杜子如的耳边说了起来。
“殿下有事寻我,我这就去了,先生与老师的意思我也会与殿下说。”杜子如躬身退去,郝经则仍在原地。
刘秉忠问他:“郝先生怎么看?”
郝经道:“你们看过中山狼传么?”
窦默问:“这是出现在故事会中的那篇中山狼传?东郭先生与中山狼?”
“是的。”
郝经道:“杜子如像不像那头狼?”
窦默明白过来:“你是说我们是中山先生?”
廉希宪不想便道:“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杜子如虽是狼,但并不可恶,宋国这匹狼才可恶,眼下正在长大。”郝经一脸担忧道:“所以我们就不能让他们成长起来。”
刘秉忠一副安然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担心过头了!”
窦默则是见到杜子如远去的背影则唉声叹气起来。
刘秉忠问他:“窦先生为何要叹气,这不是好事么?我们若在鄂州城待一段时日,必须要有内应。”
窦默听了刘秉忠的话,一脸的质疑地反问他:“内应?我不知该如何说,上次就是因为信他才置宗王于险地,这一次你仍选择相信他,不知接下来会出什么事情,我这颗心现如今扑通扑通跳着,不知什么时候才平复下来,总觉得有阴谋?”
刘秉忠开门见山道:“我方才也只是试探他,并不是相信他,若是他能为我们所用,自然是好事,若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必当真,只是寻求一丝希望,我们总不能将所有的路都堵死。”
边上的廉希宪想了想道:“即便他如何像个大人,可总归是个孩子,上次刺杀宗王的事情若换大人来,估计早就成功了,也不会失手。你们也不必担心,也不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十三岁的孩子身上,要知道我们此番来鄂州的意图。”
窦默认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动身去见赵官家,我不相信我们这几个当世大儒说不动一个皇帝。”
其余人道:“是啊,在士大夫的眼中,我们可是大儒,就算是豁出去性命,我们也要说一说。”
“当初还是不要投降宋人,否则现如今也不至于此啊!”
“你还是不明白聪书记的意思,这是忍辱负重啊,将来等回到北方后,再一血今日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