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啊。
虽然说,她们都是自己的老婆,也都为自己生儿育女了。可是,这五个同时一起...还从来没有过呢。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太龌龊了。
这得亏彭玲把灯给关了,否则,绝对可以看到谢文东的脸上,时而红时而白,阴晴变换个不定,非常好玩。
如果床底有个地缝的话,他都想钻进去了。
愣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钻进被子里,又沉默了好一阵,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玲...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彭玲直接抢在他的面前,柔声打断道:“文东,这么久在外面,辛苦你了...”
“啊...”谢文东呆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彭玲的红唇便直接压了过来。
虽然屋里关着灯,但是,谢文东可以完全想象出来,自己老婆的样子。
仿佛,有一束柔和的灯光,倾泻在她那绝美的脸颊上,衬托出她绝美动人的容颜,胸口那一抹雪白倾泻可就,曼妙的身段,婀娜而多姿,让人欲罢不能。
谢文东反手一抱彭玲,瞬间把她抱入了怀里,然后自己把她压到在那宽大的床上。
两人的身子越贴越紧,可以说是全面接触,彭玲的胸部隔着薄薄的睡衣,被谢文东的强壮胸肌挤压变形。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就在张嘴吸气四面相对的时候,谢文东把自己的头低了下来。
以一种排山倒海的力量,反压在她地嫣红樱唇上,肆意狂吻。
“文东,好久没要了,我想...”彭玲如痴如醉,低低呓语,万种风情尽显。
别看彭玲在外,是办事公道,雷厉风行的极乐岛镇长,给人以干练、英姿飒爽的感觉。
但是,骨子里也有她柔情之水,温婉动人的一面。
只不过,这一面,别人看不到,也只有谢文东看得到。
娇嫩红唇被谢文东的舌头不断扫过,彭玲顿时感觉到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开始在体内和四肢蔓延。
白皙肌肤转眼间就被染上了一层诱人粉红色,丹田小腹之下一股热流也随之开始躁动起来。
谢文东迅速褪下彭玲外面那层薄薄的睡衣,黑色的蕾丝也随之剥落,一只大手已攀上她的胸前高耸,并且在上面不断抚摸揉.捏。
谢文东的大手终于攀上山峰顶端,彭玲温暖柔软的双峰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喘息中带出一阵阵呻吟如鸟鸣莺啼般动听。
整个卧室活色生香...
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暂时停了下来,相拥而睡。
彭玲倒是直接累得睡着了,可是谢文东却睡不着了。
像这样的大战,未来的一段时间谢文东至少还得应付四场。如果打得激烈,情况比较好的话,还有加时赛,季后赛,决赛。
而且,每一场都得卖力卖力再卖力,身体简直要被掏空。
“唉,我太难了”谢文东吁出一声,自言自语道。
他现在才知道,这婚姻法,不是为了保护女人权益的,而是为了保护男人的权益的。
向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谢文东偏偏“运气不好”,别人都是耕一块田,他得耕五块。
俗话说得好,这天底下的事,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有一利必有一弊。
既然享受了比别人更多的乐趣,那就得遭比别人更多的罪。
古今中外,富商权贵,贩夫走卒,概莫能外。
想着想着,谢文东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今天晚上是除夕夜,是阖家团圆的时候。
按照规矩,每家每户,都得在自己家里过年。
这不,从中午开始,谢文东的老妈和老婆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为晚上的除夕夜做准备了。
除了要准备饭菜、佳肴之外,